上面刻著一把劍,玉牌的反面邊緣處刻著一個小小的景字。
“這會不會是玄天宗的玉牌吧。”魏朝陽對著江梨說道。
“應該是,但是這玄天宗的令牌怎麼會在天衍宗管轄的城池內。”
魏朝陽有些猶豫的說道:“會不會是玄天宗的弟子路過此地,也被邪修抓了,留下的。”
江梨搖了搖頭,覺得這玉牌並不是一般的弟子能有的。
她道:“等季道友來了就知曉了,他作為天衍宗的弟子應該瞭解這玉牌的用途。”
魏朝陽點點頭,又開始繼續手中未做完的事。
季清蕭趕來時正好見兩人在清理廢墟,他一眼就見了江梨露出來的一小節皓腕,隨即便挪開了雙眼。
然後盯著地上露出的部分陣法出了神。
這陣法他與慧空都在太澤嶺也見過。
隻是太澤嶺的陣法毀壞程度更為嚴重,就算宗門中的長老也不太能分清究竟是什麼陣法。
回過神來他一起開始清理起這片廢墟。
後面又續續的趕來了接近半數的人,眾人一起行動,這巨大的陣法很快就重現天日。
見著人並未全部來齊,隨即江梨發了傳音通知他們前往城主府。
眾人一起打量著這個不太完整的陣法,邪修在臨走前似乎把陣法的關鍵地方破壞掉了。
江梨對陣法一竅不通,試著從别的地方入手。
正在她沉思之時剩餘的幾人也趕來了。
隻好先放下腦海中的想法。
她徑直走向了季清蕭,將手中的玉牌遞給他,說道:“我想這應該是玄天宗的玉牌吧。”
季清蕭拿到玉牌翻的一瞬間,頓時腦海中劃過一個念頭,但他還是想聽江梨親自說出口。
江梨了一眼季清蕭的神色,又道:“這是當時魏仙子在清理廢墟時發現的,季道友可知曉這玉牌的來曆。”
他對著眾人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玄天宗長老的玉牌,上面刻著的景字是他的姓氏,他名景恒。”
蕭雲聽見大師兄這樣說,急忙走過去,討要玉牌,見到玉牌那瞬間她沉默了。
兩人知道有修士與邪修勾結,但是都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宗門中的長老。
季清蕭深吸一口氣,拱手道:“還請各位,容我先將此事稟告掌門。”
江梨瞧著他傳音的手法似乎有些不同,似乎是某種秘術。
她也能理解,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掌門也交給了她一面可以傳音鏡,注入靈力就能通話。
還能互相見到對方所處的環境。
見季清蕭傳音完了,江梨便準備說自己的猜測。
她對著眾人說道:“我懷疑城中很大一部分人,都被趕來了城主府,進入這陣法中充當祭品。
應該是手劄中記載的獻祭提升修為的陣法。
若是召喚邪神的陣法,應該就不會同時屠三座城池,而是將人都集中在一起再進行召喚陣法,這可能也是不斷有修士消失的原因。”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