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拖别人下水。
“前輩快走,這是我與他們之間的私仇!”
和尚笑道,“遇見即是緣分,如果不幫,實則違背本心,佛祖都不願意
重瞳和尚平靜的看著那個膚色蒼白的人。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人露出一個笑容,滿嘴稀疏泛黑的牙齒平添幾分陰森可怖。
“哪來的禿驢多管閒事!”
說話間,手起刀落,直接將楊元朗叔叔的頭顱割下,朝著這邊扔了過來。
手腕轉動,晃了晃手中的彎刀。
“自古魔佛不兩立,你們這些和尚,滿嘴的阿彌陀佛,背地裡儘是男盜女娼,我是見一個就殺一個!”
陳玄葬緩緩拔出戒刀。
“你媽個比的,油鹽不進!貧僧偏愛與魔講講道理!”
楊元朗看著滾到自己腳邊的頭顱。
極度憤怒又悲傷的楊元朗跪在地上,抱起頭顱,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極度的悲傷之下竟是一聲哭不出來。
豆大的淚滴無聲滴落。
雙眼眼球暴突。
楊元朗跪在地上,腦袋貼地。
咳咳!
怒火攻心!
楊元朗一口心血噴吐而出!
啊!!!
楊元朗忽然仰天怒吼。
兩行血淚滑落。
染血雙眼盯著院中膚色蒼白之人。
拄著血翼刀緩緩站了起來。
五指緊攥血翼刀。
刀柄之上血氣繚繞,紮入了楊元朗的手臂之中。
楊元朗雙目赤紅。
朝著院中之中衝殺了過去。
那人絲毫不把楊元朗放在眼中。
晃動手中彎刀。
腦袋一偏,不退反進,朝著楊元朗衝了過去。
雙方撞擊到了一起。
楊元朗含怒一刀。
直接給那人轟砸的往後倒退了半步。
那人腳跟還未站穩。
陳玄葬那散發著佛光的刀劈了過來。
直接給那人再度振的往後再度退了兩步。
那人神色一變。
覺察到了不對勁。
當即手指沾血在眉心往上一搓。
攥拳朝著心口狠狠兩拳。
體內刹那之間爆發出一股雄渾氣息。
額頭青筋暴起。
雙眼黑眼珠變小。
神色繼而癲狂。
看到楊元朗衝了過來,那人手中彎刀一刀掠過,撞得楊元朗往後倒飛而去。
陳玄葬提著戒刀,“你與那日傷了貧僧的鳥人是一起的!”
“禿驢,廢話少說!禿瓢給我留下當球踢!”
陳玄葬啪的一聲,雙手合十。
“你媽個比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貧僧還正愁去哪裡找你們報仇!”
靈將附身!
陳玄葬氣勢節節攀升。
縱然重傷未愈,但看到眼前之人屠殺無辜,火氣沖天,勵誌要好好弘揚佛法!
那人看到陳玄葬如此氣勢當即愣了一下。
“點將術?陳玄葬?”
陳玄葬手中戒刀含怒砍下!
咣噹一聲!
包裹著刀氣的戒刀直接砍斷了彎刀!
朝著那人頭顱砍了下去。
凜冽刀氣劈開對方皮肉,眉心鮮血流淌而下。
就要讓對方腦洞大開的時候。
從裡屋飛出來一道人影。
光看容貌是箇中年人,披頭散髮,衣衫敞開,胸膛上若隱若現一個狼頭紋身。
戴著特質玄鐵手套的手一把抓住了陳玄葬的戒刀。
陳玄葬戒刀堪堪停下。
戴著特質手套的手掌朝著陳玄葬胸膛重重拍了下來。
陳玄葬踉蹌後退。
中年人一個箭步朝著楊元朗而去。
楊元朗抬刀就砍。
但段位終究是低了對方好幾層,直接被奪走了血翼刀,一拳砸在了楊元朗面門,楊元朗往後倒飛之際。
中年人一把抓住了綁在楊元朗胸前的小湯圓提在手中。
“爸爸!”小湯圓哭喊了一聲。
楊元朗撞在牆壁上,嗆出一口鮮血。
看到女兒被抓,掙紮起身。
“放了我女兒!”
中年人隨意提著小湯圓。
抬起奪來的血翼。
“使用這把血翼的秘術告訴我
楊元朗雙目赤紅。
現如今,他就剩女兒一個親人了。
“把我女兒放了我就告訴你!”
中年人一把捏住了小湯圓的脖頸提了起來。
簡單的說了兩個字。
“秘術!”
楊元朗起身憤怒咆哮,“放了我女兒!”
哢嚓!
中年人面露譏嘲,直接捏斷了小湯圓的脖頸。
楊元朗眼球暴突。
喉嚨之中發出一聲怒號。
就要衝過來。
中年人高舉小湯圓屍體,“我再問最後一遍,秘術,小丫頭很可愛,我想你不願意看到自己女兒屍體成為一灘肉泥吧?
我數三個數!
三!
二!”
中年人作勢就要將屍體摔成肉泥。
“我說!”楊元朗憤怒咆哮。
前腳剛說完,中年人露出殘忍笑容,將小湯圓屍體舉了起來就要砸。
楊元朗奮不顧身撲了上去。
中年人一腳就給楊元朗踹飛,楊元朗掙紮了兩下,昏厥了過去。
陳玄葬拚儘全力閃身過來抱住屍體就地一滾。
見狀,中年人一個閃身,鐵手一把朝著陳玄葬捏了過去。
陳玄葬再度就地一滾堪堪躲開,翻身起來。
“禿驢找死!”
陳玄葬氣喘籲籲,“貧僧是紅蓮教護法!”
中年人頓了頓,“紅蓮教護法?有些地位,但那又如何?你死在這個地方又有誰知道?”
陳玄葬餘光尋找出路。
“貧僧有個師弟,江寧人,叫王悍,是山河會小太保,他知道我在這裡,我們約好了見面,若是不見貧僧過去,定然會查!到時候查到你的頭上,你定然逃不掉!”
中年人揹著手,稍加思索之後,“王悍?有點印象,若是沒記錯的話,傳言山河會的小太保那兩個名字其中一個的確就叫這個王悍。但那又如何?又能奈我何?他來我面前我照殺不誤,今天你該死還得死,佛祖來了也救不了你!”
一道笑聲忽然從牆另外一邊傳來。
“你知道我,我很開心,但你的說話語氣我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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