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君!”馮仁貴也跟著附和。
小日子搖著頭,邊說話邊讓翻譯口譯,“這樣不妥,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我和馮君明天去找喬逢春拉攏他!”
馮仁貴瞥了一眼小日子,“你媽了個巴子的!又讓老子去跑腿!老子這些日子兩條腿都快跑斷了,第三條腿好久沒有抻一抻了,一點不讓老子閒著。
你說你倒是給老子一點好處,成天就尼瑪給老子畫大餅,又想馬兒跑得快,還尼瑪不給馬兒喂草吃,你媽了個巴子的。”
一轉頭髮現小日子在看他,馮仁貴立馬舔著個臉看著翻譯,“你告訴太君,我滴明天就跟他老人家去喬家滴乾活!我就是太君的一條狗!他讓我咬誰我咬誰!快給太君翻譯啊!一定要把我忠心耿耿日月可鑒的情緒轉達給太君!”
小日子聽著翻譯的口譯之後笑著點頭,還衝著馮仁貴豎了個大拇指。
馮仁貴也衝著小日子豎了個大拇指。
勞鴻鵬還是不死心,“渡邊先生,那個喬逢春就是茅坑裡的臭石頭,他肯定不會跟您合作的!渡邊先生,現在山河會的形勢您也看到了!十三太保之中,我們六家和你們是站在一起的,另外幾家不是在觀望,要麼就是喬家這種肯定不會和我們合作的。”
馮仁貴接過話茬,“太君,我覺得老勞說的也在理,要是把喬家給吞併了的話,還能起到一個敲山震虎的作用,這樣另外幾家觀望的就會屈服於我們的威壓之下了!”
勞鴻鵬點頭,“到時候,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小日子接著道,“勞君,我知道你們勞家和喬家之間的過節,不要公報私仇!我們明天先去一趟,要是喬逢春不同意再議!馮君明天一定要發揮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喬逢春拉攏到我們的行列之中!”
馮仁貴衝著小日子豎了個大拇指,“去你媽了個巴子吧!可給你聰明完了!太君說的太好啦!我明天就跟著太君去!隻給太君翻譯後半句!”
視頻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
王悍捏著手機。
欣喜若狂。
從這個時間線來看,這個視頻偷拍於那天小日子和馮仁貴來喬家之前。
自己擱這兒絞儘腦汁的想著離間計,這個視頻才是最有力的東西啊。
要是喬逢春看到了這個東西之後,絕逼會和勞家翻臉的。
不僅是喬家,其他幾家沒有和小日子站在一起的。
看到這個視頻之後,不說會結盟,最不濟也會對勞家產生怒意。
王悍看著手機,不得不說,還是帝佬攢勁,薑還是老的辣。
手底下的人這種東西都能搞到手。
王悍正琢磨怎麼把這個視頻交給喬逢春的時候。
怒吼聲從門外傳來,“讓開!都讓開!”
王悍一轉頭,就看到幾個人抬著一個擔架衝了進來,擔架上躺著喬家長子喬溫書,此刻的喬溫書渾身是血。
“老爺!老爺!”
一行人朝著後院衝了進去。
喬逢春在後院被喬雅雅整的頭疼,忍無可忍讓喬雅雅感受了一下父愛如山。
正揉著眉心從後院走了出來,迎面就看到一行人朝著這邊衝來。
當看到擔架上躺著自己最得意的大兒子之後,喬逢春目眥欲裂,衝了過來,殺機沖天而起!
“這他媽誰乾的!”
那幾個抬著喬溫書的都是吞了口口水。
“不知道,今天我們在咱們喬家堂口發現公子的時候,他就成了這樣了!”
喬逢春抓著兒子的手腕。
“大夫!快去請大夫!”喬逢春怒吼一聲。
大夫沒多久就過來了,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失血過多,得休息個把月了。
饒是如此,喬逢春還是氣炸了。
堂堂山河會二太保的親兒子,竟然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作為父親,作為二太保,都令他怒火萬重。
王悍看著這一幕。
這一切來的太是時候了!
眼中閃過一絲絕決。
天時!地利!人和!
都已到位!
此時不乾!
更待何時!
王悍拿出手機,搞了個虛擬號碼,把剛才的視頻發給了喬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