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冷笑,她的確是自作自受。
她和保鏢的事情爆發之後,她知道要嫁入豪門世家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不甘心呀。
就算爸爸放棄了,他也不該把她當成一個棋子,更不該毀了她的臉。
秦苒眼底沁滿淚水,盈盈透亮,卻也可憐。
她擦了擦眼淚,拿出手機給莫笛打電話 。
“喂!”莫笛的聲音懶洋洋的。
秦苒聽到酒吧熟悉的音樂,就知道她在酒吧裡。
“莫笛,我想見你一面,你在哪裡?”
莫笛說:“黑耀酒吧。”
秦苒掛了電話,拉好口罩,就去找莫笛。
酒吧裡 ,莫笛坐在卡座上,昨晚從酒店出來,她睡不著,就酒吧窩了一天 ,偶爾喝酒,偶爾抽菸,煩悶的心情依舊沒有得到緩解。
蕭靖越隻用了一招,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就離他而去。
莫笛覷了一眼秦苒,看著她今天的裝束,嚇了她一跳。
戴著鴨舌帽,戴著眼鏡和口罩,把整個人包裹的密不透風。
莫笛冷笑:“你這是乾什麼?見不得人嗎?今天雖然冷,可你這包的密不透風的乾什麼?”
秦苒想問她為什麼要毀了她的臉?
可以想到黎歌的叮囑,她就沒有衝動。
她微微垂下的眸子裡漾著恨意,“莫笛,你給我的面具,是誰給你的?”
秦苒壓住心底的怒火,和平時一樣的語氣。
隻有找出後面的那個人,黎歌才會給她醫治。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之前給你一張很漂亮的臉,也沒見你利用上。”莫笛語氣嘲諷,眸中閃過輕蔑的光。
都是秦家的人,差别怎麼這麼大呢?秦家的秦書朗和秦聿風,做事小心謹慎。
特别是秦書朗,短短幾年的時間發展的特别快,公司壯大壯強。
當然,這裡面少不了蕭靖越的功勞。
但有人拉的時候,要自己成氣候才能做得更好。
秦聿懷那個混蛋,就是個廢物。
就是給他個現成的公司。
他也能把公司做死。
秦苒沒有錯過她眸底的嘲諷。
可是她現在拿到證據才能讓黎歌死心塌地的為她治臉。
不管這件事情是衝著誰來的,但她是最倒黴的那個。
可憑什麼她是最倒黴的那個,而這些做壞事的人可以高枕無憂,享受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苒笑著說:“之前給我的那張壞了,我想再買一張你告訴我吧,在哪裡買的?我自己去買,不用你出錢。”
莫笛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怎麼?對蕭靖越還不死心嗎?之前頂著黎歌的臉,你都沒有勾引到他,現在黎歌回來了,你就更沒有機會了?”
她半躺在沙發上,性感嫵媚的大眼虛眯著,風情萬種。
秦苒不得不承認,莫笛是天生的尤物,就是她這個女人看著都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她幾眼。
“你也知道,蕭靖越心裡隻有黎歌,我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辦法讓他多看我一眼,我這不是不死心嗎?所以說想再買一張面具。”秦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讓莫笛放下戒心。
莫笛喝了些酒,但她並不貪杯,此時也沒醉,微醺的目光看著秦苒:“就算你在假扮一次黎歌,也得不到蕭靖越的青睞,又何必自取其辱?”
她也是有自尊有底線的女人,當然,在白鹿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放棄了自己的自尊,才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可惜,那個混蛋經不起别人的一句挑撥離間。
秦苒壓抑著的怒火快要爆發了:“莫笛,我怎樣做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隻要告訴我在哪裡買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