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
“對!他說到時候你會來這個地方,等你來了這個地方之後,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童觀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遞給了王悍。
王悍接了過來,也沒有猶豫,當即拆開了信封。
裡面是一張女孩子的照片,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照片背後寫了幾行字。
葉白芍,福東路菸袋巷26號往裡右拐第二家。
務必把她一家照顧好。
王悍看到姓葉就知道大抵和刀佬脫離不了乾係了。
“這人你知道是誰嗎?”王悍詢問道。
童觀搖頭表示不認識。
王悍叼著煙和童觀喝了口酒,就像是尋常聊天一樣,“童哥,你老家是這邊的嗎?”
“是
王悍玩笑道,“那你傢俱體擱哪呢?不帶我去看看,怕我吃你家大米啊?”
童觀搖頭笑道,“我家人早就沒有了,對他們也沒什麼印象,我從記事起就跟著我師父,這你是知道的
王悍喝了口烈酒,咂吧了一下嘴。
看了一眼時間。
還得盯著點刀佬。
這個老傢夥醒來之後也不說來這個地方到底是了結什麼心願,一路上都不說話。
“刀佬的那頭牛呢?”
“在郊區的一個牛場我讓人照顧著
兩個人聊到了晚上十二點多。
刀佬又發作了一次,這不過這一次話不多,持續的時間也很都安,就哭了一會兒躺下就睡著了。
隔天中午。
刀佬說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想一想事情。
王悍趁這個空擋按照帝佬留下來的那張照片去找那個叫葉白芍的姑娘去看看。
車子在巷子外面盯了半個小時左右。
終於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長得很清秀的一個姑娘,一米七的個頭,穿的也很樸實。
來之前王悍讓人查了一下,葉白芍目前在本地的一個大學上大學,今年大三,品學兼優。
父親葉懷民原來是個老師,後來撞破了另外一個老師強丨奸學生,告發的時候,結果那個老師人家家裡有錢有勢,威逼利誘買通了學生以及學生家長,又反過來來了一手栽贓,葉懷民百口莫辯,含冤入獄,雖說後來平冤昭雪了,但出來之後,謠言還在,很多傻逼隻願意聽信謠言,他們不管謠言真假,反正聽到了就相信。
葉懷民再也沒有回去當老師,擺過攤,賣過菜,賣過盜版書,當過搬運工,後來也開過補習班,結果沒幾天家長一聽是個曾經的強姦犯辦的補課班立馬帶著孩子回去了,補習班最後也沒開起來,目前支了個煎餅攤子攤煎餅,因為一條腿早年不知道怎麼受過傷,後來蹲號子條件惡劣,那條腿基本上廢了,所以攤位搶不到好地段,煎餅生意很一般,這些年日子過得異常清貧,家徒四壁,賊去他家都得丟兩袋米含淚走。
葉白芍從小沒有母親,再加上父親蹲過號子,所以打小就生活在旁人的冷嘲熱諷之中,而且除了這些,有些人雖然有爹媽但是說話做人的方式和沒爹媽一樣,這些薛定諤的爹媽生下來沒教養的玩意兒在葉白芍小時候沒少施以霸淩。
縱然生活苦痛,葉白芍依舊頑強生長,從小品學兼優,碰到有人需要幫助依舊會施以援手儘綿薄之力。
葉白芍學校就在本市,每週都會回趟家,還會抽時間兼職去給學生補課補貼家用。
王悍躺在駕駛位,看著街對面的葉白芍騎著自行車,衝著巷子裡喊了一聲,“爸,我走啦
裡面有人應了一聲。
隔了幾個巷子。
站著幾個流裡流氣的青年。
為首的是個寸頭青年,叼著一根菸。
一個飛機頭跑了過來。
“灝哥,葉白芍馬上過來了
寸頭青年把菸頭扔在地上臉上帶著笑意。
旁邊一個青年道,“灝哥,真行嗎?那妞兒可倔的很
呂灝腳尖踩著菸頭轉動腳掌,“放心吧,我從小就認識她,她最在乎的就是她爸,現在她爸重病需要一大筆錢,我隻需要騙她我能掏錢給她爸治病,三天之內,我必把她睡了!媽的!這個賤貨報警把我好哥們兒抓了!我必須給我好哥們兒把仇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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