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雨彷彿聽到了什麼令人高興的事情,蹲在辭風腦袋上開心地拍起了翅膀。
“卷雨,站在我腦袋上就不要亂動啊!”辭風伸手想要把腦袋上的搗蛋者抓住,卷雨立馬撲棱著翅膀飛開了,使得他隻能一臉幽怨地著這隻雞一臉得意的模樣。
前些時候卷雨得到了些機遇,血脈變得比辭風還強,導致他們之間的契約之術失效了。隻是由於卷雨是被辭風養大的,和他有些感情,所以它並沒有離開,並且一些緊要關頭它還是願意聽辭風的命令的,至於平時……
他想著眼不見為淨,便不再理會卷雨,目光落在正在努力啃蛋殼的小傢夥身上:“這隻幼獸不簡單啊,剛出生就有聖級的實力,也就是說它是三星魔獸。不過我對於魔獸的幼年形態不怎麼瞭解,不出來這是哪種魔獸的幼獸。”
卷雨見辭風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偷偷飛回到了辭風的腦袋上,誰知辭風早有準備,趁它還沒反應過來就一把抓住了它,下一刻淒慘的叫聲響徹山間。
“嗷——”小傢夥也仰起頭跟著嚎了起來,山間響起了二重奏。
正在前往鎮蛟門的行人聽到這個聲音,還以為山中正在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步伐。
“嘶……叫的這麼慘,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辭風一臉嫌棄地放開了卷雨,後者立馬飛到了他抓不到的地方。
這時,淩霄開口了:“老夫沒記錯的話,它應該是血瞳王狼。”
“血瞳王狼啊,這個我在書上到過。”辭風一邊整理著自己淩亂的頭髮一邊說道:“這是一種十分凶殘的火屬性魔獸,靠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血脈天賦和狂暴的打法,即使是在蠻荒古域那種把弱肉強食的法則貫徹到底的地方也是威名赫赫,在每一次魔獸入侵時都是中堅力量之一。它們普遍都擁有王族血脈,是狼中王族,其中的最強者更是可以進化成焚血狼王。”
“焚血狼王?”魈重複了一遍這個聽上去就很強的名字。
“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存在——書中是這樣說的,其實我也沒見過,不過要是見到了你就遇不到我了啊哈哈。”辭風撓了撓腦袋,露出回憶的神色:“書上說,它以焚燒自身氣血為代價開啟血脈天賦後,攻擊力會提升到同級别頂尖的水平,同時它還能通過吞食敵人的血肉來彌補開啟血脈天賦的損耗,從而延長血脈天賦持續的時間。對了,它好像還有出招速度差不多相當於瞬移的招式。”
聽到這個描述,魈陷入了沉思。那個什麼蠻荒古域莫非是類似於怪物房的地域?
“魈,你不和小傢夥簽訂契約嗎?”辭風挑逗著已經把殼吃完了的狼崽,卷雨見了,一面“咕咕”叫著一面抓著他的衣領把他往後扯。
“誒,卷雨你乾嘛?行行行和你玩行了吧,别扯了,衣服要被你扯壞了。”
魈的思緒被辭風拉了回來,隨後他仔細想了想辭風的話——簽訂契約……完了,自己好像不會。
“你居然還不會?”“魈”的語氣中充滿了嫌棄,然後抬手就拿走了部分身體控製權。
正在和卷雨打鬨的辭風突然停下來動作,向魈的目光有些疑惑。
剛剛魈身上的氣息變化是他的錯覺嗎?
當他到魈施展的契約之術時,不由得瞳孔震驚,連卷雨把他的頭髮全弄散了都沒注意到。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