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保國用手指著周正的臉說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我解釋的很清楚,你的身體中毒了,而且是一種慢性毒藥。能給你下毒的人,肯定是你很親近的人,並且這種毒藥至少已經給你服用了三年。”
周正一臉自信的說道。
“如果你不信的話,那就聽我慢慢說。你是否最近這段時間晚上經常起夜,而且總會做噩夢?”
蔡保國嘴巴微張,但沒有馬上回答。
隻說中了其中一兩條存在一定的巧合性。
“晚上做噩夢還不是最明顯的問題,你現在會感到很容易疲憊,而且胸口階段性疼痛。
再過半個月時間,這些症狀會越來越明顯,最後轉而心臟疼痛,到了這個階段,你的壽命就還有不到一週時間。”
“荒謬真是荒謬!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會看病嗎?我看你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給病人把病情說的很嚴重,然後你就可以賣藥了。但你來蔡總這裡可不是為了賣藥,而是想得到一個長期的飯票。”
馬春特别的激動,年過60的他,比周正大了三輪,自然看不起給他年輕的醫生。
“小周,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可是為什麼一直查不出來呀?”
蔡保國也有一點相信了,但並沒有完全相信。
因為周正說的那些病狀,確實跟他這段時間的感受一模一樣。但是隻有一面之緣的人,以他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完全相信的。
“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這種毒藥叫做伯利茲,顧名思義就是在伯利茲這個英聯邦國家的一種名叫蘇木洋植株采集到的毒物。
當地人采集蘇木洋的汁液,再將箭矢浸泡。捕獵時,見識隻要擦破一點動物的皮,動物就會在短時間內被麻痹,動彈不得。
將這種汁液蒸發形成的白色粉末,藥效會降低,變成一種慢性毒藥,而且進入身體後,完美融入到細胞當中,所以就算是查血,也很難查出來。”
馬春冷笑道,“你可就編吧,還伯利茲,那不是中北美洲的國家嗎?誰會專門為了一點毒藥而跑去那麼遠的地方?”
“蔡總可不是一般人,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少,應該值得你專程跑那麼遠吧?”周正也用冷笑來迴應。
“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空口無憑,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蔡保國人還有點懵。
早上還是好好的,突然自己就被判了死刑。
照他那意思,老子豈不是活不過一個月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傢夥剛才說我的症狀,確實說到點上了。
而馬醫生都沒判斷得這麼細緻。
“對呀,小周醫生,有沒有什麼依據?既然是中毒,肯定也有解藥吧?”陳虹著急的說道。
“解藥當然有,就是有點……”
周正話沒有說完,就被馬春打斷道。
“就是有點貴,對吧?你看他這麼快就都出馬腳了,我就說他是個騙子,就是想來騙錢的。要我看就應該把他給轟出去,要不然給他一點陽光他就燦爛。”
“你别急著叫,我是想說解藥當然有,就是需要幾種材料,如果能收集到,我馬上就能將解藥調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