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想象中黑幫老大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這個女人很年輕,情報上說她今年已經34歲了,但是看上去像是20多歲,一點都不顯老。
一件嫩黃色的吊帶衫,薄薄的衣料下,掩不住他那身材的曲線。迷人的鎖骨下,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在短小的上衣若隱若現。
她躺在床上,雙峰一起一伏,如玉一般的腿,在燈光下泛著白光,顯得晶瑩剔透。
由於角度問題,這個女人是躺在床上的,所以周正一眼就能看到褲頭下的黑色蕾絲內褲。
“怎麼是個男醫生?”陳虹連忙坐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嗬斥。
“醫院搞什麼啊,婦科怎麼會派一個男醫生給我做理療?”
“是朱醫生讓我來的。”周正溫和的說道,試圖讓她放鬆戒備。
“誰讓你來的都不行,我所需要的按摩有肢體接觸,你一個男的怎麼跟我按?”
周正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在醫生眼中,病人隻是一具身體,由若乾的器官組成,不分男女,所以你不要把這件事情想的那麼齷齪,治療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好。”
陳虹依舊皺著眉頭。
“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手。”
周正悠然的說道,“這可不一定,如果是一個長相一般的胖女人,我們絕對能管得住自己的眼睛,甚至不願多看一眼,更别說用手去觸碰,那跟過年殺豬肉差不多。”
周正的幽默一下子把陳紅給逗笑了。
“你還挺有意思,不過你看上去很年輕,真的是醫生嗎?”
周正亮出了自己的吊牌,“我剛從華夏來到鷹國,是這家醫院的實習醫生,不過我在國內已經當過幾年醫生了,所以你完全不用懷疑。”
“你還是走吧,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的話,你恐怕根本不敢碰我。”
周正故作好奇道,“夫人,你是誰呢?”
“隻能跟你說,我的丈夫是混黑幫的。”
周正悻悻一笑,“原來是大姐頭啊,那我確實不敢碰你,我還是回去讓其他醫生來吧。隻不過他們現在很忙,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有空。”
周正這叫欲擒故縱。
他剛走沒幾步,忽然聽到陳虹發出一聲嬌喘。
回過頭正好看到陳虹痛苦的捂著肚子,身體也有些顫抖。
眼看就要摔下病床,旁邊還有床頭櫃,腦袋很有可能砸上去。
周正一個箭步衝過去,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
人最脆弱的時候,往往會信任身邊的所有人,試圖從他們身上得到安慰和保護。
所以當週正抱住她時,陳虹也緊緊的抱住了他。
“你沒事兒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你剛才說其他醫生還有多久才有空?”
“至少一個小時。”
“等不及了!我現在太難受了,就你來幫我,我快不行了。”
陳虹抱著周正,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斷髮出請求,鼻腔不斷的呻吟。
周正剛才看過她的病,確實有些奇怪。沒有很明顯的病灶,但是病情一旦發作,就會感覺腹部的腸子打了一個死結,隨即幾個女性特有的器官就會像針紮一樣疼痛。
不是繡花針,而是很粗的尖頭針。
“我不敢碰你啊,萬一……”
“沒有萬一!你如果不幫我治,你才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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