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我是生面孔,他們可能以為我是去酒吧喝酒的。”
周正接過艾米莉手中的槍,别在了腰後,然後走進了酒吧。
全世界的酒吧,差不多都是一個樣。
剛進去就是龐大的喧鬨的大廳,國內有很多卡座,但國外更喜歡在舞池蹦迪,所以卡座相對來說要少一些,更多的是一群人站在中間瘋狂的搖頭。
若是阿sir每天來酒吧查人,估計每天都能查到一大堆吸毒的人。
周正先是點了一杯酒,如果來酒吧不喝酒,就很容易引起注意。
出發前,老默給周正說了一些資訊。
這家酒吧長期有白粉的需求,他們將白粉賣給酒吧的顧客。
但是今天,這家酒吧的需求量比往日大了10倍,所以老默才會親自來送貨。
開啟神瞳,周正坐在吧檯,眼睛審視著每一個人。
媽蛋,這些老外的名字也太長了,看得眼睛疼。
周正很快發現一位行跡可疑的人。
他的穿著打扮像是保鏢的模樣,走路的姿勢顯然有當兵的經曆。
他急匆匆的穿過大廳走向樓上,周正連忙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在2樓的某個房間。
老默和樸金國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
“還不肯交代你們剩下的白粉放在什麼地方?看來你們今天是不想活了。”
老默死死盯著說話的這個黑人。
“你們HB幫越界來到我們的街區鬨事,就不怕遭到打擊報複?”
“**,我就從來沒怕過,那些來報複的人,都死在了老子的槍下。
聽說你們這幾天來了一大批貨,看來是想把整個街區的生意都攬下來。
餘佛海真是好大的胃口,難道他想把整個紐約都啃下來?
我們HB幫也不是好惹的,先拿你們開涮,等什麼時候餘佛海把地盤讓出來,老子才不來招惹你們。”
“老默,命要緊啊,把東西給他們吧!”樸金國膽顫道。
這棒子,外強內弱,被嚇唬幾下就慫了。
“幾十萬美元的貨,我們怎麼賠得起!佛爺信任我們,才給我們這麼多貨,如果是我們慫了,就算撿回一條命,今後也沒盤子讓我們做。
你想成為流浪漢嗎?或者去乾廉價勞動,賺來的錢還不夠去一次醫院。這樣的日子我是不想再重新過一次,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黑人頭目憤怒道,“你們兩個亞洲佬在說什麼鳥語,我根本聽不懂!給我說英語!”
就在這時,外邊有人進來。
“我看過了,他們就來了三個人,還有一個,剛才在酒吧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就出去了。”
“把那個人給我盯住,說不定他知道剩下的貨物在什麼地方,到時候把他綁到倉庫去,給我逼問出來!”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在這種開放式的場合,無論是服務員還是其餘走錯房間的人,肯定是直接推門進來。
所以在門口處,專門還有兩個持槍的黑人男子。
這一陣敲門聲,顯得有些詭異和奇怪,總該不會是迷路的人來問路。
黑人頭目給門口的兩個持槍的黑人混混遞了一個眼神。
後者點點頭,隨後打開了門。
隻見另一位亞洲面孔的黃種人走了進來。
周正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默和樸金國。
“嗯,看來沒找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