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掙脫了束縛,向初宜狂奔過去,又懂事的在距離初宜一兩米的位置的降速,兩隻前爪往初宜身上搭。
“哇!這狗好貼心!我家傻狗每次都把我撲倒在地上!”
“我家狗子一出門就跟人來瘋一樣,這狗子好乖好聽話!”
“初學姐,這是你的狗嗎?它好聰明好帥啊!”有認識初宜的學妹問。
初宜笑著摸狗頭,一邊應付熱情過剩的煤球,一邊對學妹說:“對,它叫煤球。”
周圍同學紛紛彎腰喊‘煤球’,希望得到煤球的青睞。
煤球聽到自己的名字都會扭頭去看,但是一點和對方玩耍的意思都沒有,滿心滿眼都隻有初宜一個人,尾巴搖得跟個螺旋槳,不停的往初宜身上跳。
初宜哭笑不得的說:“煤球,你都是六十斤的大狗狗了,我抱不動你啦!”
學弟學妹們羨慕要溢位眼眶。
“煤球!”
周嘉年走過來,修長的手指對回過的狗頭勾了勾,說:“過來。”
煤球歪了歪狗頭,疑惑的打量了周嘉年兩眼,還是走過去看看這個臨時飯票叫自己乾什麼。
“學姐,這是你男朋友嗎?”有學弟揶揄道。
不是他們亂猜,主要是因為煤球親近初宜,還很聽這帥哥的話!
毛孩子不就最聽‘媽媽’和‘爸爸’的話嘛!
初宜愣了一下,猛搖頭。
她正要否認,周嘉年不耐煩的催促:“初博士,還走不走了?”
他一開始稱呼初宜為初小姐,後來叫本名,現在有時候還會喊小博士或者初博士。
初宜趕緊牽著狗繩走過去,“走!中午想吃什麼?我請你!”
她這些天太忙,煤球都是周嘉年在照顧,她得還人情的。
駱恒的轎車從北大門內駛出來。
車窗沒有閉合,外面學生們的討論聲傳進來:
“初學姐的男朋友好帥好潮啊!”
“他看著好眼熟,好像玩賽車的那個……哦哦!year!真的好像year!他是近年來最炙手可熱的賽車手!”
“和男朋友一起養一隻聽話的狗子,可太幸福了!”
“可我聽說,初宜之前好像和一個科技公司的總裁在談戀愛,她和虞意安鬨矛盾就是因為那個總裁。”
“嗐!一個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男人,哪裡配得上我們帝都大學的天才學姐?”
“就是!公司總裁肯定年紀不小了,老男人咱不要,剛才那潮男帥哥就挺好!”
老男人駱恒沉著臉將車窗跟關嚴實,不想在聽外面那些學生嘰嘰喳喳。
初宜難道真的和周嘉年在一起了?
駱恒不相信。
可是,如果沒在一起,周嘉年為什麼會帶著煤球來接駱恒?
不是說狗是最忠誠最長情的?
煤球不就是被周嘉年養了幾天麼,就倒戈了!
笨狗!
駱恒的心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堵住,悶得慌。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車已經尾隨了初宜一路,停在了學校附近一家本幫菜館,眼看著初宜和周嘉年進門去。
他像個猥瑣的變態。
餐廳二樓。
周嘉年往椅背依靠,吊兒郎當中又不失意氣風發的帥氣。
他下巴往樓下馬路抬了抬,說:“初博士,有人好像在跟著你。”
初宜眼神都沒往那邊瞥,喝了口茶水,說:“是麼?我沒看見。”
周嘉年忍不住笑。
過了幾秒。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初宜,問:“小博士,你和我表哥真分手了?不打算和好了?”
“不然呢?”初宜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問我這個乾什麼?”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