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師傅為什麼生病嗎?想必師兄師弟們也都還不知道吧?”
鹿羽恩一句話就將他們的好奇心全部都吊了起來。
這次,沒等蘇葵開口,她繼續說了起來。
“蘇葵,是因為我把你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告訴她了!他老人家一時接受不了,怒火攻心氣病的。”
“鹿羽恩,你别在這兒誹謗我,你以為你隨隨便便說兩句,師兄他們就會相信你嗎?别白日做夢了!”
“蘇葵,我誹謗你什麼了?你說說看,我到底誹謗你什麼了?”
忽然被將了一計,蘇葵頓時肉眼可見的有幾分慌亂。
“師妹,你這麼對小師妹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這幾天你連個人影都沒見著,都是小師妹在師傅床前照料的。”
另一個師兄王睦主動站出來替蘇葵說話,秦望也跟著附和了幾句。
有了他們的助力,蘇葵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眼裡甚至閃著幾分得意。
“急什麼?等我說完再做判斷也不遲。”
鹿羽恩有些不悅地掃視了他們一眼。
“你們這個小師妹現在可是了不得了,不禁會玩語言綁架,還會玩真的綁架呢!因為沒有勾引到我老公,所以上次聯合黑幫一起想要置我於死地,這些事情,需不需要我跟你們詳細講一講啊?”
“鹿羽恩,你血口噴人,我……我怎麼可能做這些事呢?”
蘇葵立馬轉換成了委屈的腔調,一張小臉立刻可憐巴巴地皺成一團。
“蘇葵,做人要有良心,你真的敢說那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嗎?”
鹿羽恩雖然語氣平靜,但是說話間卻帶了一種十足的壓迫感,讓人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師姐,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啊?”
蘇葵的眼裡有眼淚在打轉兒,好像再多說一句眼淚就要掉了出來。
又是這副熟悉的白蓮花做派,鹿羽恩心裡簡直想作嘔。
沒等她說話,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師兄們。
“師兄,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師姐為什麼要這麼誣陷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的眼淚順勢掉落了下來。
她一哭,幾個師兄師弟紛紛圍了過去。
“師妹,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說小師妹呢?”
王睦白了鹿羽恩,一眼,又是給蘇葵拿紙巾,又是連哄帶安慰的,簡直愛護得不得了。
秦望也是一個勁兒的安慰,生怕她受了委屈。
全程隻有大師兄一個人沉穩冷靜的站在一旁,全程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淡定地看著剛剛發生的每一幕。
看戲的路人越來越多,鹿羽恩也隻好作罷,再這樣鬨下去,隻怕明天的新聞頭條又是他們。
看了一眼病房的門後,她很快就跟傅廷川一起離開了這裡,然而剛到停車場,就被大師兄給叫住了。
“師妹,我有話要跟你說。”
傅廷川看了他一眼,主動對鹿羽恩說:“那我去車上等你。”
“妹夫也一起吧!不用避開,都不是外人。”
大師兄推了推眼鏡,極力平複下來自己的呼吸。
“師兄,你想說什麼啊?”
“我覺得師傅生病這件事好像有點蹊蹺,這幾天我偷偷的觀察他們,這幾個人好像都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