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瞭然。
這說的就是喬翠花!
喬翠花氣的跳腳,卻見佟妮又重新佈置了一下機關,然後來了一番親自試驗,無論是門上的水桶還是飛射而出的石子,又或者埋伏在地上的老鼠夾,隻要提前敲門,經過她的提醒都是不會中招的。
所以事實是什麼,大家都明白了。
喬翠花咬牙切齒,“那你拐走我們家的孩子又算怎麼回事兒?你是人販子嗎?趁我們不在家就把孩子帶走,害得我們一家子擔心的不行。”
佟妮把昨天簽的那份檔案拿出來,“這個檔案上也清清楚楚的寫好了,小花是我的孩子,她的監護權已經被你們讓給了我。”
“你們都拿了我的錢,怎麼還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故作詫異,村民們更是錯愕。
“喬翠花,你收錢了?”
“那要是收錢了,決定把孩子交給人家來養,你怎麼還能上門來找麻煩呢?!”
“我什麼時候收你的錢了?”喬翠花氣得眼珠子都紅了,“你可不要撒謊,再說你一個寡婦哪來的錢?”
佟妮卻說:“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撒謊呢?你們張家人從來不肯吃虧,如果我沒把錢給你們,你們怎麼可能簽字?”
那檔案上頭白紙黑字寫得分明,底下還有紅手印兒。
這是怎麼也否認不了的。
佟妮說的有理有據,看熱鬨的村民們心中的天平慢慢向她傾斜。
張國邦眼看著輿論再度轉向佟妮,隻覺得手心癢癢,很想揍人,恰好這會兒那個比他厲害的記者也不在。
他張牙舞爪朝佟妮撲過去。
這會兒院子裡的機關用的差不多了,張國邦並不擔心這個女人有還手的能力。
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女人面前,還沒等伸手呢,就聽見身後響起一聲厲喝。
“你别碰她!”
張國邦下意識回頭,看到江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哪兒都有你?”
江陵走過來,高大的身材以及緊繃的面龐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欺負女人就有本事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一位婦女,正是縣裡的婦聯主任陳梅。
佟妮看到這一幕,眼眸轉了轉,不著痕跡地將手中剛從空間取出來的微型麻醉針又收了回去。
一看到她,張國邦頓時老實了,喬翠花更是主動上前招呼,“陳主任啊,你這一路上過來渴了吧,要不去我家坐坐,喝點水,我陪主任聊聊天。”
陳梅不吃這一套,嚴厲說道:“我今天來是要查一件大事。”
“啥事?”喬翠花忙問。
陳梅涼颼颼瞥了她一眼,“有人實名舉報,說村裡有人買賣孩子,現在法律規定買賣孩子是犯法的,絕不能做出這種違反法律的事兒!”
“喬翠花,你家裡就有一個孩子吧?”
喬翠花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說:“是有孩子,但再小花是我親孫女兒,我哪兒捨得把她賣了,她可是我大兒子留下的唯一一棵獨苗啊。”
陳梅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發現你們誰真敢賣孩子,統統送到去做勞改犯去!”
喬翠花諂媚的應聲:“那一定的,主任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們絕對不會做出犯法的事兒,不給您添麻煩。”
佟妮看見她面對主任的這個慫樣,就知道機會來了,連忙把那份已經簽署好的檔案交給主任。
“主任,現在我是不是有權利和理由光明正大的撫養著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