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一簇,“疼。”
男人濃眉尾稍微微揚了揚,力道放輕,指腹貼著她白皙的皮膚輕輕揉捏。
陸景溪這時候卻發現了異常,活動著另一隻手腕,“我昨晚乾嘛了?手腕好酸好痛。”
她皺著一張臉,絲毫沒注意到身側男人眼底閃過的一抹幽暗。
“我……”她欲言又止,揚起腦袋,頂著一頭毛茸茸的髮絲,晨醒的眸漾著清晨活力的波光,“昨晚喝醉酒,是不是辦錯事了?”
男人睨著她心虛的表情,沉默不語。
陸景溪被他看得一顆小心臟越來越沒底,回到這一世,沒變的是自己一杯倒的酒量……
可真棒。
“我不會把家拆了吧?”她頹著一張臉,小眉頭皺的緊緊的。
如果不是拆家這種重量級大工程,手腕怎麼能酸到幾乎要斷了……
男人不自在的挪開視線,腦海裡翻湧的畫面再一次衝擊著神經。
昨夜,她沒睡醒時哀求的語氣,和羞澀的緊張,都衝擊著一大早興奮的神經。
幾乎是瞬間,他鬆開了她的手,掀開被子下床,走進了浴室。
陸景溪狐疑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又仔細回憶了一下,但記憶仍舊止步於她求親親未遂。
下樓時,她眼尖的發現家裡沙發上的坐墊換新的了。
她噠噠噠跑過去,摸摸全新的坐墊,歪著小腦袋問,“你換的?”
“嗯。”
“為什麼換新的?”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俊逸出塵的表情浮現一絲僵硬,隨後朝廚房走去,“水撒在上面弄臟了。”
“哦。”她不敢多問了,水撒上面,肯定是她喝多後乾的。
家裡傭人的假期被連承禦一口氣放到了七號,所以這幾天,做飯和洗碗,都得兩人親手做。
陸景溪趴在廚房門口,看著男人動作嫻熟地做著早餐,忍不住開啟彩虹屁技能。
“瞅瞅瞅瞅!我的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我真是三生有幸……”
後面的彩虹屁被男人一個眼神止住了。
連承禦淡淡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問什麼,直接回答道,“三十分。”
陸景溪一聽,簡直跟考試得了第一名一樣驚喜!
她立刻撲過去,從後面抱住男人勁瘦的腰,“嗷嗷嗷真的嗎!我做什麼了,竟然翻倍了!”
再翻一倍,她不就能交捲了嗎!
勝利的旗幟在對她搖旗呐喊!
她一定要套出昨晚自己做了什麼,讓連承禦大發慈悲,直接讓她分數翻倍!
男人垂眸看了眼圈在自己腰際上的兩條胳膊,唇角溢位淺淡笑意。
“我做了什麼?你快說!我要再做一遍!”她興奮的在他寬闊的脊背上蹭來蹭去。
連承禦手上的動作一頓,語氣帶著玩味,“確定?”
“嗯嗯嗯!”她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他偏過頭,側顏依舊是驚為天人的俊美,讓陸景溪狠狠心動了一下。
她收緊手臂,萬分期待地看著他。
然而這男人隻是笑了一下,笑得有些高深莫測。
而那上下打量的眼神,真算不上清白,如同化為了實質,要將她扒光……
陸景溪心頭忽然一慌。
似乎猜到了什麼,她鬆開了兩隻胳膊,有些侷促不安的退到了一邊。.八
她的站姿卻有些詭異,在那裡跟條泥鰍一樣扭來扭去。
身體沒什麼變化啊。
如果真的出現些少兒不宜的情形,身體是會有感覺的。
陸景溪糾結這個問題簡直快要頭禿。
“端過去。”
三顆金燦燦的煎蛋推到了眼前,她趕忙接住,老老實實端到了餐桌上。
吃飯的時候她滿腦子都是各種猜測,結果腦細胞死了一大批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擺爛放棄。
當吃完第一顆煎蛋後,碗裡又多了一顆。
陸景溪抬起頭,“一個就夠了。”
男人面不改色,意味深長道,“不夠,你要多補補。”
陸景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