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還和那老太婆走的那麼近,又住進老太婆的房子,肯定是一夥兒的!”
程翠歎了口氣。
“唉,可憐我老實巴交了一輩子,怎麼就攤上這事了,以後這家裡沒有生意,可怎麼活喲。”
她一邊說著,一邊歎氣的離開了人群。
街坊鄰居為她感到不值,紛紛開口譴責皇甫璃月兩人。
“希望警察趕緊找到線索,把這兩人抓起來,否則怕是我們鎮上的人都要遭殃!”
“是啊,最可怕的是那些旅客不知所蹤,也不知道是還活著,還是已經被害了。”
“都過了這麼久了,他們又沒離開鎮子,如果活著早就被找到了,肯定是已經遇害了,說不定,屍體都被處理了。”
“哎喲,真是太嚇人了!”
……
皇甫璃月和穆景辰去了長街散步,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後說了些什麼。
直到他們回到民宿,看到一地的爛菜葉和石頭,才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景辰,那些人現在好像對我們也有偏見了。”
穆景辰打開大門,拿了清掃的笤帚,慢條斯理的打掃門口。
皇甫璃月退到一旁,給他騰出位置。
“景辰,不如我們跟這裡的鄰居解釋一下,免得他們誤會,把我們當壞人一樣的防著。”
“他們要是會聽,之前也不會對那位婆婆偏見那麼大了。”
皇甫璃月仔細一想,這倒也是。
這裡的人雖然熱情,但思想太過封建,一旦認準某件事,怎麼都說不通。
穆景辰把門口清掃完,皇甫璃月準備跟隨他進去,卻發現前方旅館門口,程翠正站在那裡,磕著瓜子看著他們。
她和程翠來了個眼神交流。
程翠把瓜子皮吐到一旁,直朝著她走來。
“喲,姑娘,你們又搬來老太婆這住了?”
“嗯。”
皇甫璃月沒有過多言語,抬腳準備進屋。
程翠並沒有因為她的冷淡態度而閉嘴,反而跟了過去。
“姑娘,你和你先生恩將仇報,去警察那裡舉報我,我都沒怪你們,你怎麼還甩臉色給我看?”
程翠一直跟著進了屋。
皇甫璃月覺得聒噪,停住腳步看著她。
“程阿姨,我們為什麼去舉報你,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那房間的血跡是我們住進去之前就有的,你騙得過警察,騙不過我們。”
程翠似是害怕這話被人聽到,趕緊朝外看了看。
確認沒有路人,才說道:“姑娘,說話要憑良心,你住我那的時候我是怎麼對你的,你不感恩就算了,居然還誣陷舉報我?”
“一碼歸一碼,我住你那的時候你的確對我不錯,我很感激你,但是很抱歉,那房間的血跡我不能替你背鍋,更不能睜眼說瞎話。”
說到這裡,她不禁感到好奇。
“警犬在嗅到那房間有失蹤旅客的氣味,那些血也是其中某個旅客的吧?
程阿姨,我非常疑惑,你對那些旅客做了什麼,你又為什麼要那麼做?”
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心裡已經猜到七七八八。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程翠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