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幾人看著兩人沒頭沒腦的表演,都是一臉茫然。
還是鹿溪聽到文玉的名字後,這才後知後覺。
原來商禮是懷疑金明佑和文玉聯盟鬨了洞房。
耳邊似是又迴盪起計時器的滴滴聲,鹿溪揉了下眉心,不再搭理金明佑和商禮。
下午,鹿溪換了鳳冠霞帔,要拍很多照片。
整個拍攝的過程耗時耗力,不過因為能和大家齊聚一堂,鹿溪的心情還是非常美妙的。
商禮給鹿溪拿來了杯醒腦的黑咖啡,帶著冰,觸手發寒。
這是鹿溪主動要的,商禮沒犟過她,隻能默默去給她拿。
“你私下裡真的有很和很多優秀的女性聯絡嗎?”
鹿溪喝了口黑咖啡,突然想起金明佑的話。
現在是休息時間,她腦袋上的鳳冠都卸在邊上放著,太重了。
鹿溪展眸看向不遠處正在拍攝的幾個伴娘。
“你懷疑我?”商禮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一把將鹿溪的臉轉了過來。
商禮認真盯著鹿溪,“你真的懷疑我?”
鹿溪本來就是戲弄商禮,當然要演得像一點了。
結果沒等她點頭,就聽商禮說:“就衝我在你身上使不完的精力,你覺得我會揹著你和别的女人胡搞嗎?”
鹿溪臉一熱,“我跟你說正經的,你乾嘛胡扯。”
她伸手推商禮,“不跟你說了。”
“必須得說清楚。”商禮纏著鹿溪不放,他要把鹿溪拉到他懷裡坐著。
鹿溪不乾。
“好多人看著呢。”她窘得拿冰咖啡冰商禮的手背,“快放開。”
商禮的手這會兒正拽著鹿溪的禮服。
“小心弄壞了,這個可貴了。”
鹿溪生怕商禮不懂憐香惜玉扯壞了這價值連城的裙子,她還要收藏起來留給暄暄呢!
“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真覺得我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了?”
商禮在這方面可不會給鹿溪任何胡思亂想的機會的。
他怎麼能讓鹿溪因為這種莫須有的事情勞神傷心呢!
冰咖啡的寒氣並不會讓商禮退縮,商禮剛剛什麼都沒有墊的就徒手拿了咖啡一路過來找鹿溪,哪裡會懼怕鹿溪現在貼到他手背上的小小寒氣。
“沒有沒有。”鹿溪怕了這人了。
“小心咖啡倒在身上。”鹿溪還要留意商禮身上的禮服,這要是弄上點咖啡,後續清理起來可想而知的費勁。
“那你說說我對你怎麼樣?”商禮奪走鹿溪手裡的咖啡,順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鹿溪隻分神看了眼咖啡,商禮便已經使力把她扯進了他的懷裡。
不遠處瞬間傳來幾聲口哨聲。
鹿溪屁股結結實實坐在商禮的大腿上,她羞得都不敢去看那幾聲口哨的主人。
“你快放開我。”她小聲嗬斥,身體胡亂扭動,坐立不安。
商禮悶悶地嘖了聲,再開口聲音都有些啞了。
“商太,昨晚我根本就沒能施展我的精力。”
鹿溪耳朵燙得要死,商禮還在那裡曖昧吹氣。
鹿溪瑟縮著脖子,推搡商禮,“你要讓我以後都沒辦法見人嗎?”
商禮嗤笑,“這才哪到哪,咱倆合法夫妻,大庭廣眾之下抱一抱又怎麼了?”
“爸爸,媽媽,你們要親親嗎?”
暄暄稚嫩的聲音突然近在眼前,小傢夥好奇的大睜著圓溜溜的杏眼,天真地問:“你們要親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