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酒,怎麼喝都不為過。”
商禮指尖輕戳了下鹿溪的綠瑪瑙耳墜,頓時那軟軟的耳垂也跟著顫了幾下。
鹿溪享受這樣的親昵,不過對於商禮的話,她還振振有詞。
“我越是放權,他們就越是放心,反正隻要他們一心為酒莊,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說著,鹿溪已經有些微醺的杏眼風情睨了商禮一眼,“再說我老公神通廣大,什麼樣的美酒弄不到,我乾嘛還去討人嫌的去問人家討酒喝呢。”
酒意上臉,鹿溪臉頰泛起春情,她喝了商禮杯中的果酒。
入口微酸,再就是說不出的甜,隨後才隱隱有幾分辛辣蔓延舌尖。
鹿溪徹底賴到商禮身上,也不是真的醉了,隻是迷離的時候就會格外依賴身邊的這個男人。
她像隻小貓似的往商禮的領口鑽,“你噴的什麼香水,怎麼這麼好聞?”
兩人此刻坐在暗影的紅色沙發裡,周圍都是名貴油畫,藝術氣息相當濃烈。
少人造訪的好處就是能隨時調情,做點曖昧的小動作也沒什麼後顧之憂。
“商太,你醉了。”
商禮鼻尖都是鹿溪身上清新的甜香,以及被酒氣侵染的迷惑味道。
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尤其他對鹿溪一直貪得無厭。
鹿溪現在投懷送抱,商禮又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我沒醉。”鹿溪腦子還是非常清醒的,但就是控製不住肢體,手腳都想纏到商禮身上。
她渾身燥熱,戴著大鑽戒的右手不知覺間摸進商禮的領口。
那結實細膩的肌理,鹿溪感覺好好摸,發出舒服的喟歎。
“鹿溪。”商禮咬牙,抓住了鹿溪點火的爪子。
“注意場合。”商禮真怕他會當場辦了鹿溪。
鹿溪的手被抽了出來,反軟軟搭在商禮肩頭,她的小臉伏在商禮另一個肩頭,聞聲笑得花枝亂顫。
“商總,你可真不經撩撥。”
鹿溪吃吃的笑,耳朵又故意貼上商禮的頸側。
綠瑪瑙質地微涼,蹭在皮膚上别有一番絲滑慾念。
鹿溪知道商禮扛不住,她也是藉著酒意放縱自己。
反正這個地方沒什麼人過來,她和商禮調會兒情那豈不是理所當然。
“你故意的。”商禮聲音已經完全啞了,胸膛因為剋製激動的情緒而起伏不定。
鹿溪靠在他懷裡,感到他渾身緊繃,她突然大起膽子,突破以往底線的小聲說:“商總,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附近應該有個暗室吧?”
那裡是商禮獨留的休息室,平日裡也就商禮過來的時候偶爾會進去坐會兒,傭人們也會每天打掃。
商禮一聽,立馬抱起鹿溪往暗室裡走。
這個舉動倒是嚇住了鹿溪,她急忙攥著拳頭輕敲商禮的肩頭,“小心被人看見。”
“商太都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還怕被人看見。”
商禮存心笑話鹿溪,鹿溪羞恥到不行。
她蜷縮著身體,小臉完全埋進商禮的懷中。
甕聲甕氣,“你明明很享受,還好意思笑話我。”
他都不知道他的身體現在有多緊繃。
哼!
離暗室也就二十米不到,商禮對酒窖熟悉無比,避開人沒一會兒到了。
察覺進了暗室,鹿溪突然緊張起來。
“商太,你要不要再喝點?”
商禮戲謔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