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總這麼討厭我?”秦欽悲哀地問:“拋開我對鹿溪的成見不談,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發生過什麼讓你……”
“秦欽,拋不開的。”商禮打斷秦欽的話,“從你對鹿溪動手的那天起,我們之間就已經勢不兩立,你之後的種種行為,包括之前的車禍,你可能覺得都是小事,但於我來說,生死一線。”
商禮抬眸看向遠方,城市燈火通明,如鹿溪那雙璀璨杏眼,熠熠生輝。
倘若最開始的時候鹿溪死在了秦欽手裡,他如今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别。
如果之前那次車禍他沒能被救回來,那麼鹿溪和孩子,生不如死。
“秦欽,其實你最好的方式就是徹底脫離我的人生,可你沒有,我雖然不知道我之前為什麼放過了你,但這一次,你插翅難逃。”
商禮留下讓秦欽痛苦倒地的一席話後,大步離開。
秦欽病發了,在商禮說完那段話後他就渾身抽搐,眼睜睜看著商禮大步離開,他卻無能為力。
秦欽一頭栽倒在地上,腦袋磕破鮮血逐漸流了出來,他卻沒有絲毫痛意。
他盤算這麼久,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
……
幾天後,明媚終於離開拘留所了。
沈翠依和明媚抱在一起痛哭。
明媚委屈至極,畢竟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進過拘留所,而且一進還是十天。
“媽,你們為什麼不想辦法,為什麼呀!”明媚抱怨母親,“我們家難道連這點關係都走不通了嗎?”
副駕的明晉鵬聞聲,嗬斥女兒,“如果不是你自己喝酒差點出了事故,你能被關進去嘛!”
明媚瞬間不敢吱聲。
其實沈翠依之前已經跟明媚說過,是商禮出了面,才讓這件事情變得複雜難搞。
可明媚還是抱怨父親沒能力,這十天她真是生不如死。
“好了,先回家梳洗休息。”沈翠依怕丈夫再生氣,趕緊安撫女兒,握著女兒的手,小聲說:“其他的我們回家再聊。”
到了明家,沈翠依陪明媚上樓洗澡。
沈翠依給明媚搓背。
明媚在拘留所這十天,倒也並算不上過得多麼艱難,畢竟她是明家大小姐,吃喝也沒有虧待她,除了沒有自由,其他的真的已經格外優待了。
可明媚還是覺得受儘了苦頭。
“媽,一定是鹿溪在商禮面前挑撥離間,要不然商禮怎麼會對我那麼狠心。”
提起這事,沈翠依也是一肚子火。
“鹿溪這小賤人,我看真是她在商禮面前胡亂抹黑你,要不然商禮也不可能不見我。”
“媽,你去找過商禮了?”
“你都被拘留了,我怎麼能不找呢!”
沈翠依很生氣,“可商禮作為晚輩卻姿態高傲,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不應該呀,他以前對你不是挺尊敬的嗎?”
“所以我才說是鹿溪那小賤人給商禮吹的耳邊風,她那天還在我面前趾高氣揚,如果不是礙於身份,我真想抽她幾個耳光。”
沈翠依對女兒說:“鹿溪在商氏别提多神氣了,可女兒呀,她現在該有的那些優越高貴,那可都是屬於你的,你一定要把你的東西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