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兩人鬨離婚的這段時間,她也不會輕易拿這事刺激商銘舟。
她平常說的最多的,還是無法忍受商銘舟的家暴。
可現在,她忍無可忍。
商銘舟到底還要噁心她到什麼時候?
“江璿,你又來了,為什麼要這麼的猜疑我?一次又一次,你為什麼就不能寬容一點呢?”
商銘舟厚顏無恥,事到如今,他竟還試圖PUA江璿。
“商銘舟,難道真的要我把商雯的親子鑒定甩在你的面前,你才肯承認你和邵安荷長達二十多年的私情嗎?”
江璿這幾天表面上很平和,可內心裡一直積攢著一股怒氣。
她差點就那麼死了,性命攸關的時刻,商銘舟不曾來探望過她一眼,哪怕隻是一句虛偽的關心,他都做不到。
江璿努力維繫的平和就這麼一點點崩塌,她受不了她這些年的感情所托非人,她受不了她這些年的付出付之東流。
“商銘舟,你背叛你二哥,你背叛你妻子,你撒下彌天大謊,你把所有人都耍的團團轉!”
江璿聲嘶力竭,“邵安荷和商雯出國後,你如熱鍋上的螞蟻,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隻能把怒火發泄到我身上,商銘舟,你是一個男人,你對你無助的妻子拳打腳踢,你事後還一副你妻子惹了你是你妻子活該的態度。”
江璿淚如雨下,心如刀割。
“邵安荷和商雯再回靖城,你肉眼可見的高興,可邵安荷還想和二哥複婚,她眼裡隻有榮華富貴,所以你又想一切回到往日的平靜,你覺得我江璿是你養的一條狗,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隨便討好幾句,你過去對我的拳打腳踢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江璿實在生氣,抓起枕頭直往商銘舟的身上砸。
她聲音太大,商銘舟有些害怕,上前想要堵江璿的嘴。
對於江璿所說的一切,商銘舟並不驚愕。
他心裡清楚,江璿肯定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跟他一直鬨離婚。
“你乾什麼?”看到商銘舟突然大步過來,神色危險。
江璿警惕地往後躲,“你想殺了我嗎?”
商銘舟目光冰冷,“江璿,我以為我們還有回頭的餘地。”
“在你和邵安荷偷情二十多年,甚至還生了商雯這個女兒,在你把我打得頭破血流,甚至我差點一死了之的第三天,你竟然有臉說我們還有回頭的餘地。”
江璿已經不知道失望多少次了。
“商銘舟,如果不想事情鬨的太難看,我建議你和平離婚。”
江璿威脅商銘舟,“要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宣告天下,你不要逼我,不要把一個已經崩潰的女人逼到絕路上,商銘舟,你知道的,我如果瘋了,可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的。”
商銘舟搖頭,“不,江璿,我們還能再回到過去。”
他不能讓江璿毫髮無損的就這麼從他的手中溜走。
“江璿,對不起,所有事情,我都對不起你,可如今我隻想和你好好過日子。”
“去你媽的,我呸!你給我滾!”
江璿噁心到想吐,都顧不得涵養,破口大罵,口水就差要吐到商銘舟臉上了。
江璿這一舉動,驚的商銘舟大步往後退。
同一時間,紀芊靈推門進來。
幾人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