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神色一暗,“馮業平,我鄭重警告你,不要再出現在周書韻面前,如果你不聽我的警告,我一定說到做到。”
馮業平真的害怕鹿溪會去他的學校壞他的名聲,他不敢賭。
但如果讓他認栽,他又實在辦不到。
“我這一身傷,你總得補償一點。”
要錢不寒磣,反正鹿溪有錢,也不在乎這一點。
“是萬菲菲讓你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就像電話裡你對她說的那樣,她必須得對你負責。”
要錢?
嗬!
“我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馮業平,如果不想後半輩子沒臉見人的話,我勸你最好聽話一點。”
鹿溪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病房外,周書韻一個人等著鹿溪。
“我們回家吧。”鹿溪拉住周書韻的手,“已經辦妥了,以後他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周書韻乖乖任姐姐牽著走。
“姐,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
周書韻根本就不想讓鹿溪知道這件事情,可沒想到任娜穎第一時間給鹿溪打了電話。
周書韻心裡七上八下,雖然姐姐很信任她,但她還是害怕姐姐誤會。
“姐,我沒有和金明佑主動聯絡過,真的沒有。”
“是他太沒分寸了。”鹿溪不讓周書韻自責,“這事兒我回頭會跟金明佑好好談一下,我剛進病房的時候聽到馮業平給萬菲菲打電話,是萬菲菲怕你阻擋她和秦宴安在一起,所以才慫恿馮業平糾纏你的。”
周書韻皺眉,“果然是這樣,我就說馮業平不可能突然回頭,畢竟他一心想飛黃騰達。”
“我警告過他了,我想他應該不敢再糾纏你,等下我們幫他付這幾天住院的費用,之後就隨便他好了,不用再管了。”
周書韻垂眸,“我覺得我還是和秦宴安少往來吧,我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了。”
鹿溪沒有任何意見。
她也覺得秦宴安和萬菲菲有所牽扯這一點,讓她非常不舒服。
姐妹兩個走出醫院。
“鹿溪。”
任娜穎一直在這裡等著。
鹿溪和周書韻同時回頭。
“姐,我去跟她解釋清楚。”周書韻下意識就要擋在姐姐面前。
“你又沒做錯事情,為什麼要解釋?”鹿溪拉住周書韻,“你先上車。”
周書韻怕任娜穎對姐姐說什麼難聽的話,“我去跟她表個態,讓她放心,我不會和金明佑發生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關係。”
“這是金明佑該做的事情。”鹿溪哪裡能讓周書韻這麼卑微呢!
“他可能解釋過了,但任娜穎聽不進去。”周書韻苦笑。
“那就是任娜穎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她不放過自己,還指望别人救贖她嗎?”
鹿溪推了下週書韻,“昂首挺胸,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别人也休想拉你下水。”
周書韻見姐姐鋒芒畢露,突然意識到姐姐早早就獨當一面,如今更是勢如破竹,任娜穎如果真敢冒犯姐姐,姐姐也不會讓任娜穎有果子吃的。
“好,那我先上車。”
周書韻轉身走向不遠處的轎車。
鹿溪側眸,看向任娜穎,她的目光有點不太耐煩。
實在覺得任娜穎不開竅,自己的婚姻,為什麼總指望别人解決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