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漪提醒道,“媽,今天是榮騰的大日子。我想禎闐也不會願意看到有人搞破壞。”
江秀枚雙眼呆滯,一瞬間清醒過來。自己真的是昏了頭。要害霍清漪,為什麼還要讓自己沾一身騷。
在這樣的場合哭訴,也太有失身份。
一直未說話的江柔突然開了口,“徐夫人你誤會了。姑媽隻是觸景傷情,一時懷念逝去的姑父和顧老太太而已。”
江秀枚擦擦眼角,露出得體笑容,哪裡還有剛才求人做主,被媳婦欺淩的可憐樣。
徐夫人也愣住了。瞬間也明白過來,自己又成了别人的槍桿子。
但是問她下次還做不,她知道自己肯定還會做。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在江秀枚這掛上號,攀上顧家這顆巨擘。
但是這一次霍清漪卻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肆意辱罵自己的人。
“媽,你剛才說你累了,我扶你去休息。”霍清漪滿臉笑容,很是和善。
她的手握住江秀枚的胳膊,後者動彈不得,江秀枚再想到剛才自己腦袋發熱辦的事,也就隨她去了。
霍清漪路過徐夫人身邊時笑著說道,“徐夫人,是吧!我媽特别喜歡你,一起過來吧!”
明明笑著,徐夫人卻遍體生寒。她不敢不從,乖乖跟著她們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剛才還準備看戲的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摸不到頭腦,親近榮騰的人立刻活躍氣氛。
而剛才在她們身邊的幾人,臉色泛白暗中慶幸沒有無腦到去懟顧總夫人。
霍清漪將江秀枚安排在臥室,而她則和徐夫人在客廳。
霍清漪面帶微笑,“坐。”
“顧夫人,我剛才也是無心之言。您大人大量。”徐夫人額角有汗滴落。
霍清漪輕蔑一笑,“無心之言,嗬嗬!”
她靠坐在沙發上,姿勢慵懶,“我有人生沒人教的小賤人哪裡來的大人大量?”
說出的話也帶著笑意,可是落入徐夫人的耳裡卻猶如一把把鋼刀。
“我,我不是那意思。”辯解力度實在太低,不能讓人信服。
霍清漪笑著看了眼徐夫人,報出一個公司名。
剛才還強撐的徐夫人,瞬間臉色煞白,“你,你不能。”
“我是不能,可是我的老公可以啊!”一臉嬌矜。
徐夫人冷汗之下,“我們徐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那走著瞧。”霍清漪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直接離開。
在江秀枚那得不到分毫好處,卻還要損兵折將。她倒要看看這徐夫人還會不會安心充當江秀枚的馬前卒、槍桿子。
到時候沒了依靠,徐夫人還會不會如此硬氣。
徐夫人慾哭無淚,原本是想要抱大樹,幫著踩踩沒用的雜草。沒想到卻踢到鐵板。
在家裡她是說一不二,可是在老公面前還是要低一頭,尤其是觸碰到家族的利益。她想想,身體抖的更加厲害。
一直緊閉的臥室被推開了。
徐夫人彷彿找到了救世主。自己是為了江秀枚才得罪了霍清漪。怎麼樣,她都應該幫助自己。隻要她肯出面,公司就一定有救。
“顧夫人,顧夫人,救命啊!”
江秀枚和江柔在房內一直關注著客廳,可是什麼都聽不到。剛打開門就聽到徐夫人呼救,兩人皆是一愣。
聽完徐夫人的話,江秀枚沉默不語。徐夫人卻急了。
“顧夫人,我可都是為你出頭才得罪了那霍清漪啊!”賤人二字她是不敢說出口了。
聞言,江秀枚眉頭微蹙,一旁的江柔立刻說道,“徐夫人這話好沒道理。姑媽可沒讓你辱罵表嫂。”
“你,這,你們......”一時徐夫人又氣又後悔,卻不敢再隨著性子謾罵。
江秀枚見此也放下態度,“她霍清漪還沒這能耐。禎闐不是那些耳根子軟的人。再說徐家也是集團公司,放心吧!”
徐夫人沒辦法隻能選擇信任江秀枚的話。隻是心中依舊將信將疑,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