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是他們彼此間生生世世的承諾。
霍知行眼眸微眯,唇角勾出一抹微笑。
“我也愛你。”他聲音低沉而磁性,“老婆,我愛你。”
“燦燦,以後我們經常說這三個字好不好?”
“嗯?”
“聽說這三個字有魔法,可以永葆年輕。”霍知行笑笑,在她額間輕輕一吻,“每天說幾遍,我們兩個就永遠都不會老了!”
……
與主宅的熱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言苑的清冷。
霍知言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叼著根菸吞雲吐霧。一旁的霍展鶴見他這樣直翻白眼,煩都煩死了。
霍家隻有他們兩個缺席了家宴。
這要放在以往,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霍展鶴是那種抓緊一切機會在老爺子面前表現的人,往常的家宴,都是看他演戲一樣上躥下跳。
而今天這場家宴,他想了想還是别去丟人現眼。
畢竟霍知言剛剛被保釋出來。
前些日子,雖然霍文淵來了個“大義滅親”,但霍家的律師團不敢真的把霍知言“滅”了,想方設法把他罪責降到最低,直至後來可以假釋。
就這樣霍知言又回到言苑,卻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日子。
如今的他沒錢沒權沒地位,還被族中的兄弟姐妹們各種瞧不起。
連霍展鶴都覺得臉上無光。
“抽抽抽!”霍展鶴怒道,“早晚有一天你把自己給抽死!”
霍知言瞥他一眼,冷冷一笑。
“兒子,你就真打算這麼頹廢下去了嗎?”
“爸,”霍知言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就真打算,這麼放過霍知行和薑燦了?”
“我……”霍展鶴一時無語。
他是這麼打算的,反正鬥也鬥不過,隻要他們還把他當二叔待,他以後也就不鬨騰了。
至於霍知言,他是希望他能在霍氏裡謀個一官半職。
但現在看來,霍知言好像另有打算。
“總之我不會放過他們兩個的!”他起身緩緩踱步到窗邊,主宅那邊的夜空被燈光照亮,光看這場景就能想象出那邊有多熱鬨。
霍知言將菸頭死死碾進花盆裡。
“知言,”霍展鶴不太放心,“你……你又想乾什麼?你别鬨了,最近你爺爺不好對付,别真鬨出事來!”
“爸,你真沒用!”霍知言猛然盯住他,那種陰寒的眼神,讓霍展鶴忽然間覺得陌生。
“你一輩子都在討好爺爺,但你又得到什麼了?幾次三番的對霍知行下手,卻讓這小子越來越被爺爺疼愛!”
“哦,你行?”霍展鶴立即火冒三丈,“你偷個藥方都能把自己搭進去!還有臉指責我?”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霍知言煩躁的吼了一聲,“誰!”
傭人戰戰兢兢回答:“大少爺,是……是程小姐。她急著想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