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虧得郭見山還說什麼霍大人一向辦事利索,再利索也利索不過府尹大人您啊!
羅植一邊在心裡默默吐槽,一邊已經躍躍欲試等著接下來的好戲了。
……
川香樓。
羅植在躍躍欲試等著好戲開場,川香樓這邊的王爺大人跟大小姐也是伸長了脖子等看戲的,可是結果呢?兩人把脖子都伸長了,卻也沒等到對面酒樓好戲開場?
“就……這樣?”半晌,大小姐一臉失望地道。
眼瞅著羅植跟著那居心叵測的懷仁堂夥計一道出了門後,酒樓就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半點兒水花都沒有,跟預先設想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嘛!
而且羅植那個傢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好了要專心致誌躺在床上裝病、等著被人毒害的嘛,怎麼還就突然活蹦亂跳起來了?甚至還主動帶著那個傢夥出了酒樓,到現在都還沒見蹤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嘛!
王爺大人也是一頭霧水,正要打發鄒令過去檢視情況的時候,就聽著外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之在雅間門前停下,然後房門被輕輕釦響。
不待封予山吩咐,鄒令便就轉身出了房門,然後帶進了一位便裝打扮的侍衛,那侍衛最近一陣子就專門負責盯著酒樓裡頭的動靜,為了方便行事,直接就以到京師做生意的商人身份住在了那家酒樓裡頭,跟羅植住的房間相去不遠。
這個時候過來見封予山,那肯定是有要緊之事稟報的,而且還肯定事關羅植方才異乎尋常的舉動。
“屬下見過主子,屬下奉主子之命一直暗中保護羅郎中,監視可疑之人,就在方才,那可疑小廝揣著昨兒晚上得到手的毒藥,入了羅郎中的房間,按照原本的計劃,屬下原本是要跟進去抓個現行的,然後再直接扭送府尹衙門的,可就在屬下來到門前的時候,羅郎中卻在房中輕輕釦了扣桌子,屬下得此提示,知道計劃有變,羅郎中這是讓屬下暫且住手,所以便就沒有按照原計劃行事,”果然,那侍衛一張口,說的正是此事,“然後沒過一會兒功夫,羅郎中便就帶著那夥計出了房間,臨行的時候羅郎中衝屬下比了個手勢,意思是一切順利,讓屬下先行來稟報主子一聲,别讓主子為此焦心。”
封予山跟穆葭聞言都稍稍心安,可是好奇心卻愈發旺盛了,封予山問道:“可知道羅植跟那夥計在房中說了什麼?又將人帶去了何地?”
那侍衛稟報道:“回主子的話,羅郎中跟那人是閉門密談,所以屬下並未聽清兩人具體在談些什麼,不過那夥計情緒十分激動,幾次都哭出了聲,中間還給羅郎中磕頭下跪來著,這些屬下都聽得清楚,至於羅郎中將人帶去了何地……已經有别的侍衛暗中跟著了,應該很快就能得到下落,請主子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