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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希：“？”
聶言深：“？”
兩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他身上。
都不太清楚他這操作是什麼。
“顏小姐，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簽個字。”程特助不是沒察覺到自家老闆的冷光，但偶像面前，他要不畏艱險，“我是你的粉絲。”
聶言深低喝一聲：“程於！”
這要是是以前，程於早就將自己的爪子給收回去了，乖乖的站好等待老闆吩咐。
但今天。
在偶像的面前。
還是長得這麼好看，做事這麼酷的偶像面前，他必須要表現自己的錚錚鐵骨。
“可以嗎？”他問顏希。
顏希頓了一下，有一點沒反應過來。
這種事兒她不是沒遇到過，但白景他們都是開玩笑，並不是這麼正式，以至於她現在不知道該不該接。
程特助往前走了一小步，面帶笑容的雙手奉上。
看著這雙眼，顏希也沒多想，答應了：“好。”
說完接過他的筆和便簽本，乾脆利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次簽的字跟在離婚協議書上簽的字完全不一樣。
離婚協議上的字一筆一劃，字跡娟秀，是正兒八經的小楷，但這次簽的字，個性瀟灑，隻是看個簽名就覺得很帥！！！
聶言深看到了。
這讓他更加懷疑顏希接近自己的目的。
連簽字的方式都刻意改變，他很難不去懷疑她。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他帶著質問的語氣，周身都帶著冷冽的氣場。
顏希掃了一眼進度條，才百分之三十，也就回答了：“解釋什麼？”
“你的黑客技術，以及你的簽名。”聶言深眸光深沉一片，涼薄的言語沒有絲毫感情，“連字跡都刻意改變過，不覺得很奇怪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顏希不卑不亢，“你敢說你會的東西全部都在我面前展示過？你寫所有字字跡都一樣？”
聶言深盯著她。
這人太能言善辯了。
“是誰派你來的。”
顏希：“？”
程特助：“？”
“接近我，嫁給我，是不是想竊取聶氏集團的商業機密。”聶言深一直鎖住她的眼睛，眉眼間深邃一片。
程特助站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偶像說點什麼：“老闆，是你主動上門去跟顏小姐談的結婚，不是她來找你的。”
“聽到了？”顏希懟了過去。
聶言深面帶不悅的看向程於，周身氣息有些冷，“你若再敢多說一句，週一就讓你去財務部結算工資走人。”
程於一本正經：“我說的是實話。”
聶言深眼神如刀。
如果不是他跟了自己很久，他絕對將人辭退了！
“你若懷疑，可以隨便查。”顏希身正不怕影子斜。
從嫁給聶言深開始，她就從未去過他的聶氏集團，更未私自去過他的書房動他電腦。
頂多是她看到他遇到困難，問了一下，他告訴自己後，她給他分析了一下而已。
“你黑客技術這麼好，我能查到？”聶言深面色凝重，言語帶刺。
顏希不再搭理他。
跟他說再多，也抵不住他的腦補。
程特助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偶像這麼受委屈：“顏小姐要是真想竊取商業機密，何必把自己也給搭上，就她的技術，不嫁給你豈不是更方便行動。”
“程於！”聶言深都想將人扔出去了。
“我隻是善意提醒一下，其他事情上您都能理智考慮，怎麼到了顏小姐這裡您就愛意氣用事？”這是程於非常不理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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