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董舒怡?
地點是董舒怡選的,帥哥也是董舒怡找的,然後她還突然離開了。
但董舒怡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樣做對董舒怡絲毫沒有好處呀?
齊嬌嬌糊塗了。
“齊鵬程……你别跟我玩姐姐弟弟的遊戲,你說,你是怎麼做到的?”齊嬌嬌咬牙切齒道。
齊鵬程嗤笑一聲,臉貼了過去,低沉的說道:“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肯定是誤會我了,我覺得吧,是不是你那天在夜店運氣不好,剛好碰到杭城報社的記者,然後被記者偷拍了,以後得去私人會所。”
齊嬌嬌全身抖動,看著狡黠的齊鵬程,無語而對。
他,變得聰明瞭,變得可怕了。
齊嬌嬌一直覺得齊鵬程就是個傻憨憨,但這次她看著齊鵬程卻感到了驚恐。
書房內。
鄭月英摘下老花眼鏡,沉重的將杭城早報扣在了茶幾上,彷彿那張報紙有千金重。
邊上的許淑芬說道:“媽,嬌嬌絕對不是這樣的女孩,你是瞭解她的,這一次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鄭月英闔上了眼睛,良久開口道:“讓法務部和公關部想辦法解決這樣事情。”
“我已經讓這兩個部門的人去找杭城早報的趙總編了,但……”許淑芬蹙眉,艱難的說道,“……趙總編不肯作罷,一定要小題大做,繼續下去,嬌嬌就毀了。媽,我問過嬌嬌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感覺這件事情背後有推手,故意要把嬌嬌的名聲搞臭。”
鄭月英也問過齊嬌嬌事情的經過,她懷疑是董舒怡,但就是不明白董舒怡為什麼會這樣做,對一個小姑娘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對她有什麼好處。
按照正常的邏輯,齊家供貨給盛世集團,兩方都得利,董舒怡沒有道理這樣做。
過了一個多小時,鄭月英把齊嬌嬌叫到了書房,再次詢問了經過。
“我覺得是齊鵬程,這個野種一定是用了什麼人脈和方法搞我。”齊嬌嬌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齊鵬程脫不了乾係,隻不過沒有證據。
鄭月英不相信,“鵬程沒有那個能力。”
這一回許淑芬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杭城早報肯定也參與了,齊鵬程一個無根基的野種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
“可是我的感覺告訴我就是那個野種做的。奶奶,你要為我做主呀。”齊嬌嬌哭訴著。
鄭月英板著臉,微怒的說道:“你要是不去酒吧,不找男人,會發生這種事情嗎?說到底,你就是沒有社會經驗。”
“奶奶,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呀,對了,董舒怡答應我今天簽約的。”說著齊嬌嬌就給董舒怡打了電話,並且開了擴音。
“董總我是齊嬌嬌,昨天我們說好的簽約……”
不等齊嬌嬌說完,董舒怡打斷道:“齊小姐,我覺得現在這種輿論情況下,你最好還是先解決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我……我的事情可以放一邊,先簽約吧。”齊嬌嬌急切的說道。
“唉,我們張董今天看了報紙,說你太放浪,未來齊家產業要是交到你手上,肯定是要落敗的,我們不想和一個落敗的公司合作,對不起。”
一聽這話,齊嬌嬌感覺羞辱,她憤怒的吼道:“董舒怡,地點是你選的,男人是你叫的,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董舒怡輕蔑一笑,“地點和男人的確是我安排的,但我隻是讓你開心一下,沒有讓你玩的那麼出格,事情已經出來了,就找找自己的原因吧。”
說完董舒怡就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齊嬌嬌絕望了。
鄭月英蹙眉,基本確定這事情是董舒怡下的套,但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董舒怡要這樣做。
她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
屋漏偏逢連夜雨,國際鐵礦因為出產過剩,導致鐵價急劇下降,市場一片恐慌,大量的外省鋼鐵廠湧入,以低價拋售建房用的鋼鐵。
這衝擊了齊家的業務,很多客戶被搶走,就連楚家的訂單也少了一半。
很快倉庫內就堆積了賣不掉的鋼鐵。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現金流就斷了,工人的工資就發不出了。
在鐵礦一片哀鴻的時候,鄭月英求爺爺告奶奶,但收效甚微。
這天,林不凡把齊鵬程叫到了一家奶茶店。
二人點了一杯奶茶之後,林不凡開門見山的說道:“現在該輪到你出場救主了。”
齊鵬程一頭霧水:“你說啥?”
林不凡笑笑說道:“這段時間你家公司是不是很困難?”
“嗯,奶奶都急的吃不下飯了,唉,所以我不喜歡做生意。”
“這個時候,你要是能解決你奶奶的燃眉之急,會怎樣?”
“當然會被奶奶感激呀,這等於救了公司呀。”
“所以,現在輪到你出場了。”林不凡拍拍齊鵬程的肩膀,笑盈盈的說道。
齊鵬程摸著腦袋,說道:“我哪有這個本事。”
“現在杭城僅次於楚家的房地產公司,就是盛世集團,如果能得到他們的訂單,就等於救了你家公司。”
“我又不認識盛世集團的人。”
“來,我告訴你,其實盛世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就在我們學校。”
“啊?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齊鵬程驚訝。
“4班的,叫蘇晴。”
“蘇晴!我聽說過,是4班的班花呀,還是拉拉隊的成員。可是我該怎麼對她說呀?”
“嘻嘻,真誠的說,懇求的說,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