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討厭的就是被欺騙的感覺,當然,他也不願眼睜睜看著,盛婉鬱一直活在,思念,錯把别人當成了傅修衍的自欺欺人的生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直這樣下去,盛婉鬱怕是遲早會出現一些幻覺的。
要是盛婉鬱有個閃失,晶片的事,豈不是就要從此,再也沒有人知道,晶片的密碼是什麼?
這種事翟吏說什麼,都不會眼睜睜看著它發生,回頭讓上面的人知道了,他沒有把任務完成好,反而還靜靜的看著盛婉鬱出事,而無動於衷。
“他絕對不可能會是傅修衍,翟吏,我看你是吃飽了撐得,總想著搞事情,人家孟衍招你惹你了?”
“你這種行為叫做歧視懂不懂?”
兩隻手都拿滿了東西的姬景同,正好從服務檯那邊走來。
卻不料聽到了,翟吏說出來的,有些驚人的話來。
孟衍就是傅修衍這件事,她都不敢去想,甚至是多看一眼,她都生怕會引起自家老大的感傷。
然而翟吏倒好,總是一個勁的,說出一些讓人鬱悶的話來。
這樣下去,怕是要被他的話,給整的懷疑人生吧。
“歧視?他又不是個殘疾人,我做什麼歧視他?”
“還有,你别忘了,他隻是不說話而已,並非是不會說話,更加不是個啞巴!”
翟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姬景同,隻覺得這個女人說話,怕是一點都不用經過大腦的吧。
她不相信孟衍就是傅修衍,多的是有人認定,眼前這個孟衍,就是傅修衍的新身份。
事實是什麼,翟吏認為,回頭他讓人去仔細調查一番,真相自然就會揭曉。
“切,人家是遭遇了一些變故,所以才變得不說話了而已,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還是說,你覺得但凡是長得像傅修衍的,那就是傅修衍沒死?”
姬景同毫不客氣的,狠狠回懟著翟吏剛剛說的話。
對於翟吏的言論,隻能說明,這男人不僅沒有一點同情心,更可怕的還是,他怕是有什麼疑心病吧。
要是沒有疑心病,怎麼可能但凡見到了一個,長得有點像傅修衍的,就認定傅修衍沒死。
這種話要是讓傅家人聽到了,怕是會站起來,狠狠的扇翟吏兩個耳光吧。
人死不能複生,翟吏這話,擺明瞭就是不尊重死去的人。
衝著他這種態度,就足以讓人遠離他,再也不能跟這種人有任何的來往。
“你非要這麼說,我也拿你沒辦法,我隻是將自己所看到的,以及一些想法說出來而已。”
翟吏薄唇輕言,這話說的有點憋屈的意思。
要不是這個姬景同,三番五次的總是故意這樣針對自己,他不至於被問的有些無語了。
他心裡清楚,姬景同的心裡,依舊還是對自己敵意很深。
那些過去的事,姬景同總是要揪著不放,他也是有些佩服這個女人的小氣,斤斤計較程度。
“你的想法是什麼,對於我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最主要的還是,我家婉鬱高興了就好,哪怕她找了一個替代品。”
“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阻止她,更加沒有資格說她,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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