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吏!”盛婉鬱出聲,嗬斥了一下翟吏。
她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讓翟吏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要不然丟了性命是小事,生不如死那才是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也不想這麼說,可是你看她,說的都是一些什麼話。”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可别忘了,現在是民主時代,而不是什麼隨便就可以稱王稱霸的時代。”
為了堵住盛婉鬱的怒意,翟吏可是沒少想,一些現代話來應對她。
能想到的,說出來的話,她都已經說了,能不能聽進去,那就是盛婉鬱的事了。
聽著翟吏說的這些話,盛婉鬱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翟吏這是在跟她說笑話吧。
“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還是以為,我是個三歲小孩呢?”
盛婉鬱懟人的話,張口就來,尤其是面對翟吏這樣的人,她懟起來,那可是絲毫都不用留情的。
“我不是這意思,你想太多了。”
翟吏毫不猶豫,直接跟盛婉鬱解釋。
他要是想侮辱盛婉鬱的智商,他就不可能傻乎乎的一個人前來了。
一想到自己一時間,莫名其妙的就對盛婉鬱產生了不忍,想保住她的想法,翟吏就隻恨自己真是夠沒出息的。
但凡他對盛婉鬱心狠一點,他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到這個地步。
“嗬嗬,廢話少說,你是要乖乖的束手就擒,還是要我的人打的你爬不起來為止呢?”
“别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自己做個選擇吧。”
盛婉鬱很是仁義的開口,給翟吏機會做個選擇。
“這兩個選擇我一個都不想選,有沒有第三個選擇?”
翟吏用戲謔的口吻開口,為的就是想看看,盛婉鬱生氣的模樣。
不得不承認,即便是生氣的盛婉鬱,在他看來,都是那麼的可愛。
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傅修衍會對盛婉鬱窮追不捨了。
“你覺得呢?”盛婉鬱斜視了一眼翟吏,廢話已經說的夠多了。
再繼續跟翟吏聊下去,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看出來了盛婉鬱臉上,那副對自己已經沒有耐心的表情,翟吏無奈的聳了聳肩。
沒想到有這麼一天,他會成為盛婉鬱的俘虜,現在想想,翟吏隻覺得事情還真是有點意思了。
突然——
‘砰’的一聲巨響,隻覺得整個旅舍的地板都發生了震動。
盛婉鬱皺了皺眉,地震是不可能的,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外面有什麼重物落地後,才發出的聲音。
“怎麼回事?景同,你帶兩個弟兄出去看看。”
盛婉鬱朝姬景同看了一眼,示意她出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還沒等姬景同帶人出去檢視,門就被人從外面暴力的踢開。
“這位先生,請您出去,這裡是旅社,不是你們可以打架鬥毆的地方……”
一樓下業務管理人員,正一臉誠惶誠恐的勸著帶頭,一身殺氣騰騰的男人開口道。
她是這裡的管理員,盛婉鬱等人的安靜,安全,她是需要負責任的。
“滾開,要是不想被波及到,不想找死,就識相一點,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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