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敘舊的事,以後再說。
溫祁禮被送到門診部五樓的ICU,沈立行帶著下屬給他重新做檢查,抽血化驗。
程泱等在病房外,溫家一家三口,京寒洲,楊深夏,魏成淵也等在外面。
走廊裡很安靜,但所有的人都憋著一堅定不移的信念。
“呼呼呼……”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四十多歲男人出了電梯,氣喘籲籲地跑過來,見周圍一下有這麼多人,急促地抬了抬眼鏡,很不自在。
然後看到魏成淵,眼睛一亮:“魏教授,你找我?”
他上前去,向大家介紹:“這位是我們實驗室的主任,江兆森博士,他主要負責病毒類研究。”
一提到他的職業,他的眼睛一亮,露出靦腆的笑容,大半個月沒有打理的捲髮長得遮到了耳朵,透著一股子天才的睿智,誌趣昂然。
韓宙不由一震,這裡竟然有專業研究病毒類的實驗室。
他立刻握手打招呼:“江博士好,我是韓宙,你叫我小韓就可以。”
江兆森和他握手,笑笑。
溫崢嶸忙上前來和他握手,滿目感激,兒子的病,得靠他。
“這位是溫崢嶸教授,以後再介紹你們認識。”魏成淵說道,事急從簡,他立刻說正事:“是程小姐找你,有個病人需要你的幫忙。”
他來到程泱的面前,彷彿見了神明一般,兩眼散發著虔誠的光芒:“程小姐!”
他原本是盛和醫療旗下實驗室,負責病毒研究的博士。
馮華棣不僅急功近利,甚至還企圖利用病毒做不法之事謀私。
最後,見燒了幾年的錢,沒有回報,就宣告實驗室破產,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不僅讓他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還破產,負債累累,家中住房被拍賣,父母子女無法生活。
程泱收購了盛氏之後,不僅重啟了實驗室,還把他的研究成果,專利權利,全都歸還給他,支付了高額薪酬讓他還債,讓家人重新過上正常生活。
還給他提供了資金,人手,以及智慧研究技術。
江兆森對他來說,就是救世主。
他伸手去和她握手,才發現自己的手上有汙漬,剛從實驗室裡出來,還沒有洗手,忙縮了回來。
程泱伸手,不著痕跡地先握住了他的手:“江博士,裡面的病人是病毒性中毒,就麻煩你了。”
“程小姐,我知道了,我去找沈院長取樣本。”
他去了采樣科。
韓宙重新看著程泱,無論是他認識的魏成淵,還是不認識的江博士和沈院長,他們都是完全信服和尊敬她,可見她的實力和品質。
自己對這個新生,認識還不夠。
溫教授和京寒洲也不由對她又敬重了幾分。
醫院現在隻有這一位病人,需要的設備也都可以正常使用,半個小時左右,檢測就完成了。
病人的情況,和程泱在青大附屬醫院的診斷是一樣的。
江博士:“我需要帶血液樣本去實研室研究,才能進一步獲取毒病資訊。”
“嗯。”程泱點頭。
沈立行:“病人的情況很危急,隻能暫時用血清穩住他的情況,等江博士的結果。”
情況危急,他在和她商議臨時治療方案。
這是唯一的方法。
程泱點頭。
他帶著助理人員進了病房,幾人在外面等著。
注射了血清,又觀察了一會兒,他出來彙報:“血清有效,能夠暫時穩住情況。”
溫教授一個踉蹌,扶著牆才站穩,已經喜極淚下。
溫家母女也從休息室裡出來,他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她們,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激動得熱淚陣陣。
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除了病毒研究室在通宵工作,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程泱這才想到容與,打了聲招呼,就往樓下去,她邊往電梯走,邊給顧肆打電話。
翻出號碼,剛要撥出去,看到等在樓梯口的人,突然頓住。
然後一笑,將手機放進兜裡,走了過去:“等很久了吧?”
容與伸手按了電梯:“還好,我也有事情要忙,剛打完電話沒多久。”
兩人進了電梯,他的車就停在樓下。
他為她打開車門,讓她上了車,這才上車,開著車去了公寓。
一進門,容與就從身後,將程泱抱住了。
“軍訓結束那天,我應該去接你的。”
容隱用那樣隆重的方式,直接去軍、訓基地找她,他確實沒想到。
當時,她應該很難受吧。
這樣想著,他將她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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