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釋恒曉不說話,别人說話也不合適,所以大家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都等著别人先開口。
場面尷尬無比。
最後。
陸鳴收起銀針,背對著釋恒曉說道:“不管你是什麼狗聖使、鳥聖使,在我面前統統都是屎!以為背後有白蓮教撐腰就能為所欲為?你,妄想!”
霸道,狂妄,囂張。
梟龍戰神的本色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儘致。
開什麼玩笑,華夏英雄、國之重器,怎麼可能懼怕這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妖魔鬼怪?!
江學義、陳源等人不由得嚥了口唾沫,又驚又怕。
反倒是江夢欣對陸鳴的喜歡又多了一分。
别人都懼怕釋恒曉,一個個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著就叫人噁心,但陸鳴不一樣,說他勇敢也好、沒腦子也罷,至少他不會懼怕釋恒曉。
這就是男人本應具備的魅力。
男兒本色!
許久,釋恒曉反應過來,由震驚變為憤怒,自從他成為白蓮教月聖使以來,從未受到過如此大辱。
白蓮教的臉面何在?
“好,很好,你叫陸鳴是吧,我記住你了。”釋恒曉冷冷說道:“在金陵敢得罪我們白蓮教的,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吧?”
陸鳴不屑道:“消失是吧?那我就等著你們讓我消失!”
正面硬剛。
誰怕誰?!
釋恒曉眉頭一挑,“行,陸鳴你真是我見過最有骨氣的人,但我希望你能永遠這麼有骨氣,别到時候哭著下跪,求我饒你。”
陸鳴一揮手,“别嗶嗶了,滾吧。”
滾?
敢對釋恒曉用這個字眼,放眼整個金陵,有且隻有陸鳴一個人吧。
釋恒曉的臉色極其難看。
就這麼走?
那不就等於是被陸鳴轟走,真的變成‘滾’了嗎?
這個時候,突然,病床上的許琴臉色冷了下來,嗬斥道:“陸鳴,該滾的人是你!”
嗯?
眾人同時看向許琴。
隻見許琴掙紮著坐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人家月聖使是白蓮教的貴人,是我的上級,尊貴無比,豈容你肆意謾罵?更何況,人家月聖使是來給我送聖藥,救我命的!陸鳴,你不想著感謝人家,還惡意辱罵、抹黑人家,居心何在?”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要趕走月聖使,讓我病重而死,然後你好誆騙我的傻老公跟蠢女兒,侵占我們江家的家產是吧?陸鳴,你才是狼子野心,陰險小人!滾,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說著說著,許琴劇烈的咳嗽起來,看得出來,他情緒相當激動。
陸鳴眉頭緊鎖。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世界上怎麼會有像許琴這麼是非不分的蠢人?如果自己真的娶了江夢欣的話,那這個蠢人就真的成為自己丈母孃了,以後還得聽這個蠢人差遣?
想想就鬨心。
江夢欣衝著陸鳴使了個眼色,“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