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淚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轉,微微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
“玄甲軍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就連太子殿下都不能隨意出入那裡,天殘,你與他講講軍營之中的規矩。”
天不怕地不怕,他沐九歌就怕女人的眼淚,見到武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沐九歌很是無奈的開口道。
“正如統領所言,玄甲軍在整個大唐之中,隸屬獨立部門,簡單來說,我們就是陛下的私兵,隻會聽從陛下一人的調遣,當然,如今還有統領。”
“至於我們玄甲軍將士,在軍營之中,根本就沒有屬於自己的名字,我們一直以代號相稱。”
“倘若每一位將士的家屬,都能夠來到軍營問候,亦或者是前來哭訴家中的遭遇。”
“雖說我們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但是肆意的對外界出手,必定會引起更多人的不滿。”
“我們這三千兄弟的實力,隨便一人出來,都可以輕易的滅掉一個大家族,我們不懂打架,我們隻會殺人。”
天殘一臉的壞笑,讓自己解釋玄甲軍的規矩,實在是太好了,隻要是有那麼一點的機會,他必然會將話題引到飆血上。
“公子,玄甲軍之中,都是這種奇葩嗎?再說了你是他們的統領,難道適當的改變下規矩就那麼難嗎?”
武順的臉色很難看,不就是不讓她們去嗎?至於說的這般恐怖嗎?
“小兄弟,你真的成為玄甲軍統帥了?”
要知道在出征之前,沐九歌可是暫代玄甲軍統領一職的,可是現在聽幾人話語中的意思,這個統領的位置,他好像是已經實至名歸了。
玄甲軍在大唐之中意味著什麼,恐怕隨便詢問任何人,隻要是大唐的百姓,他們都會清楚玄甲軍三個字的意義是什麼。
玄甲軍可是陛下的私兵,如今卻對小兄弟放權,可想而知小兄弟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
“老哥,話不能這樣說,玄甲軍比較特殊,沒有官職品階,所以我現在還是從七品的國子監主簿。”
沐九歌笑著迴應虞世南,至於武順所提更加規矩的事情,他都懶得去回答,就是用腳去想,也知道此事根本就不可能。
“小兄弟,官職、品級,恐怕在你眼中隻是一個虛名罷了,隻要你想,朝中大臣們的位置,還不是任由你去挑選?”
這個時候與自己說是從七品的末流小官,還真的是拿自己當傻子戲耍呢,小兄弟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一個從七品官員能夠做到的。
聽到這種不靠譜的說辭,沐九歌差點蹦了起來。
老哥還真的是會捧殺自己,倘若自己有這樣的選擇,哪裡用得著拚命去前線殺敵?
再說了,自己真的沒有那麼高尚。
這種虛名還是多多益善,他真的不介意。
一頓酒下來後,虞世南聲稱有要事沒有做完,便早早離去了。
至於武順則是充當起丫環的角色,收拾殘局,隻不過在收拾的過程中,小妮子始終有意無意的避開天殘,很是害怕自己會接近他。
“天殘,不是我說你,這裡是長安城,不是戰場,動手的時候,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這都多久了,你看把小美女嚇的。”
趁著武順走出房間後,沐九歌這才沒好氣的說道,這傢夥還真是一個粗人,一點都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統領,我已經儘可能收斂了,不然的話,酒樓之中必定到處都是殘肢斷臂!”
天殘一臉的委屈之色,就是為了不嚇到這個女子,所以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擊必殺,沒有造成血腥的場面,自己都做到這樣了,統領竟然還怪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