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二鬆太郎深吸一口氣:“瀛島太亂了,尤其是地下勢力,太過猖獗,甚至都已經形成了一條產業鏈,這種產業猖獗到大家連自身的安全都受到了威脅,我認為這對瀛島的社會發展存在很大很大的影響,所以在明天的內閣會議上,我會提議徹底剷除這種地下勢力產業鏈,徹徹底底剷除山口組的存在!齊天先生,我以內閣的身份,邀請你參與我們這次的行動中來,行動提議會在明早提出,但行動本身,在今晚就可以動了。”
“缺人。”齊天直接這麼說。
二鬆太郎轉頭看了眼身旁的人。
二鬆太郎身旁的人連忙走到齊天身旁:“齊天先生,這件事,我們會為你提供人力跟物力的支援。”
齊天點了點頭,朝一旁走去,那人跟在齊天身後。
二鬆太郎則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外面走了出去。
夜店外,警署的車閃爍著紅綠色的燈光。
葉田一輝在副手的攙扶下站在那裡,看著二鬆太郎朝自己走來。
二鬆太郎走到葉田一輝面前,面色平靜:“沒想到葉田一輝閣下會來。”
葉田一輝直接開門見山道:“這是一個誤會,我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
“那或許是我下達的吧。”二鬆太郎說道。
“是齊天。”葉田一輝道,“齊天想要引起我們的內鬥。”
“哦。”二鬆太郎點頭,“齊天一個人來到了瀛島,他提前與山口組合作,知道了山口組今晚有行動,所以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找來一個刀手,混在你們山口組的行動裡面,砍下了我兒子的手,栽贓嫁禍給你們,對吧。”
二鬆太郎這番話,一聽就是在譏諷。
可葉田一輝卻是點了點頭:“是這樣。”
雖然葉田一輝聽著也感覺這個邏輯很扯淡,先不說齊天憑什麼提前知道山口組的行動,包括齊天如今隻是孤身一人,他從哪去找刀手?
但不是這樣的話,真相又會是怎樣的呢?
二鬆太郎搖了搖頭:“葉田一輝閣下,我認為這件事不能怪任何人,要怪,隻能怪環境如此,山口組啊,一個地下勢力,公然在公共娛樂場所行凶,見人就打,從普通人,到我這個內閣大臣的家人,有時候我在想,這瀛島是誰的?山口組的嗎?說鬨事就鬨事,這是完全不把瀛島的律法放在眼裡是嗎!”
“葉田一輝閣下,山口組的做法實在是太張揚了,今晚是我的兒子,明天不知道會是誰的兒子,我作為內閣大臣,我們負責民生,我們無法再接受和容忍這樣的組織存在,我認為,想要杜絕這種事,就必須得肅清這種目無王法的組織!山口組,該消失了!”
葉田一輝深吸一口氣:“二鬆太郎,你這是想要跟我們開戰了?”
“開戰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要還瀛島一個太平而已!就這樣!”二鬆太郎說完,轉身離開,上車。
車上隻有一個司機,是二鬆太郎的親信。
“現在去醫院嗎?”司機問道。
“不去了。”二鬆太郎搖了搖頭,“明天會議上的提案肯定有一大部分人會拒絕,山口組存在太多太多年,滲透到的地方太多了,想讓提案通過,沒有那麼簡單,回家吧,我要仔細想一下這件事。”
司機點了點頭,踩下油門。
車開到一半,二鬆太郎的聲音突然響起。
“安排幾個人,去醫院送孝太一程吧,明天早上的議會上,把訊息帶給我。”
司機身體微微一顫,旋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