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看著藍月笙,說道:“藍小姐,我知道你相信你的那個姐妹,但我說的是不是事實,隻要一件事就能輕鬆證明。”
藍月笙問道:“怎麼證明?”
林北解釋道:“子母奪運珠雖為金珠,但外面這層金子不過是容器,本體實際是一個未能出生,且不足三月的死嬰,再經過邪法重重祭煉所得。其中胎盤為母,嬰身為子,但嬰身隻需取一部分就可,而胎盤需要完整儲存,為了遮蓋腥臭,會用特殊的秘香加以醃製,所以母珠才會比子珠大,上面的香味也才會這麼濃鬱。”
說到這,他把項鍊還給藍月笙,繼續道:“藍小姐,飯桌上打開金珠並不合適,你要是想知道答案,等回去後把這金珠打開,事實自見分曉。”
藍月笙接過項鍊,打死都不願意相信,但林北的話,卻像是有魔力一樣,久久縈繞在她的腦海裡。
林北說完之後就不再糾纏,拿出酒杯倒滿,對著眾人說道:“感謝各位今晚捧場,我有些累了,先行告退,各位請自便,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可以找陸總,他是我的兄弟,也是悅來樓的另一位股東。”
說完,拍拍陸天河的肩膀之後,直接轉身離去。
陸天河都還沒反應過來,林北就已經離開包間,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但他的心中頓時流過一陣暖意。
現場的都是江城的大佬,平常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林北卻把他們全都留給了陸天河,而且還跟大家說,自己是他的兄弟。
這是在擺明瞭讓大家對陸天河客氣一點,同時也給了陸天河一個發展人脈的機會。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紛紛開始給陸天河敬酒。
隻有藍月笙愣在原地,一雙眼睛盯著林北離去的方向,呆呆得出神。
良久後,她才恢複過來,滿心疑惑道:“真是個奇怪的人,之前還說要我一個簽名,為此還不惜動手打人,現在竟然說走就走,連簽名都不要了,太古怪了。”
“别管這個了,他走了反倒更好,咱們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靜姐的催促在旁邊傳來,她心中滿是驚喜,沒想到林北說走就走,最後竟然都沒有追究她之前嘴賤的事情。
現在的靜姐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生怕這裡有任何一個人多管閒事,留下她為林北出頭。
藍月笙拿靜姐沒辦法,而且心中也好奇這條金珠項鍊的事情,最後也對大家敬了一杯酒,和靜姐一同離開。
但是在離開前,她還是遵守約定,留下了一張簽名,並托付給陸天河,讓他轉交給林北。
陸天河知道簽名是林北給他要的,不用給,而且這麼一張簽名,在市面上能賣好幾萬塊錢。
但拿在手裡的時候,為什麼總感覺高興不起來呢?
…………
藍月笙一路回到酒店。
進入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金珠項鍊,放在了梳妝檯上。
緊接著她找來一個牢固的保溫杯,一雙美眸直勾勾盯著金珠。
一路上,林北的話,一直在她的腦中氤氳不散。
終於,藍月笙還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手裡的保溫杯直接砸下。
啪!
金珠項鍊被砸扁,裡面,竟然是一根纖細枯瘦手臂。
乍一看,像是老鼠的爪子,但仔細一看,手臂有五指,而且關節清晰,分明就是一隻人手。
果真是死嬰身上的一部分!
林北沒有騙人!
藍月笙愣在原地,不敢相信那位情同姐妹的後輩,竟然會對她做出這種事!
隨即她就想起自己和這條死嬰手臂近距離接觸了這麼久,身上頓時就起了一陣起皮疙瘩,全身都顫抖起來!
林北這邊,已經回到禦江山莊的别墅。
他又來到閣樓,手中是今天從蘇海帆那裡拿來的靈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