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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戀拿額頭蹭了蹭他的下巴,溫順的像隻小貓咪,“夢到什麼了?”
墨時謙半真半假的回道,“夢到那個戴面具的神秘人。”
彷彿有涼意爬上背脊,喬戀猛地撒開手,盯著黑暗中墨時謙的側臉,發問,“你夢到他什麼了?”
墨時謙轉過臉,撒了個謊,“夢到他出來作亂,把你和孩子們都抓走,來要挾我,逼迫我。”
雖然是撒謊,但他有預感,隻要神秘人沒被抓住,這一天早晚都是會來的。
“那,那你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嗎?”喬戀忐忑的問。
墨時謙搖了搖頭,“沒有。”
喬戀重新靠到他懷裡,望著周圍靜止的空氣,生出一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依賴感來。
“我不管,反正你抓把緊,早點把宋源還有這個神秘人抓住,他們兩個就是危險分子,不揪出來,我們的日子根本無法安生。”
墨時謙抿緊了唇。
宋源是為了給死去的主人報仇,才衝著自己來。
而那個神秘人......
他竟早在喬戀生產那日,就佈下大局,將剛出生的墨羽交給喬芷珊,狼子野心,居心叵測,令人不得不防。
想到這裡,墨時謙再次問道,“確定喬芷珊親口告訴你,那日,是戴面具的男人把小羽交給她,你沒有會錯意?”
喬戀有時候覺得墨時謙真的是比女人還要婆媽。
“這個問題,你問過N次了。”她有點無語,“到底還要我重申多少遍?是的,沒錯,就是喬芷珊親口告訴我的,我沒有會錯意。”
她故意拖腔帶調的,妄想用這種不正經的語氣來活躍下氣氛。
但,墨時謙渾身的氣壓仍然很低沉。
“睡吧。”他率先躺了下來,閉上眼睛,“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早點休息。”
喬戀知道墨時謙沒對自己說實話,也知道他執意隱瞞的事情,就算自己撒潑打滾都沒用,也便什麼都不說了,乖乖躺下。
這一夜,兩人各懷心事。
說心裡完全不介懷,那絕對是假的。
更何況,她毫無保留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而他卻一如從前遮遮掩掩,這樣的局面,讓她覺得有點不公平。
迷迷糊糊中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半。
喬戀連忙換好衣服下來,月月早已打扮好,穿著漂亮的小裙子,戴著布靈布靈的髮飾,坐在餐桌前吃早飯。
“媽咪是個大懶豬。”
月月頑皮的做了個鬼臉。
喬戀看到女兒,所以的不快,頓時一掃而光,她把餐椅拖出來,在月月身旁坐下,問道,“你爹地人呢?”
月月拿著一個奶香小饅頭,蘸了蘸沙拉醬,“爹地吃完早飯後,就跟秦叔叔談事情去了,嗯,應該在書房吧。”
喬戀的臉色,有些暗沉下來。
她發現自己竟然會偶爾吃秦洲的醋。
因為墨時謙有什麼事情都會找秦洲商量,而對自己,卻仍然有所隱瞞。
書房。
秦洲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把紙巾丟進垃圾桶裡。
墨時謙雙腿疊交,坐在靠窗的藤椅上,一臉嫌棄的擰著眉,“這個節骨眼的時候,你可千萬别給我感冒了。要是正在抓捕宋源的當口,你突然給我打個噴嚏,不是要玩?”
秦洲揉了揉鼻子,“墨總,您放心,我這皮糙肉厚的,絕對不會感冒。”
墨時謙沒有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停留太久,迅速迴歸到正題。
“先前,我們不是一直在調查那個戴面具神秘人的真實身份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