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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阿肯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個穿著綠色手術服的人抓了回來。
他被強摁在地上,跪倒在杜嘉嘉和阿奇面前。
杜嘉嘉皺眉望著那個男人,“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男人垂著頭不說話。
杜嘉嘉朝保鏢阿肯示意了一下,“摘掉他的帽子和口罩。”
男人極力反抗,被保鏢一拳打翻在地上。
保鏢摘了他的口罩和帽子。
杜嘉嘉睜大了眼睛,“徐天牧?!”
徐天牧臉色鐵青的瞪著杜嘉嘉,衝她低吼,“你和女騙子,你都結婚了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杜嘉嘉的眉頭擰的更深了一些。
“你跟蹤我?”
徐天牧推開保鏢站了起來,指著病床上的阿奇,“我比他差在哪裡了,你為什麼寧願要一個病秧子也不要我?”
杜嘉嘉眸色陰沉,“我勸你把嘴巴放乾淨一點!”
“我就是要說,病秧子病秧子病秧子......”
“啪!”
杜嘉嘉狠厲的一巴扇過去,“我讓你把嘴巴放乾淨點!”
徐天牧的嘴角被扇的流出血。
他抹了一下,淒厲的冷笑,“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這種女人!”
杜嘉嘉臉色變得極差,“不是你想那樣!”
“不是那樣,是哪樣?你解釋啊,給我解釋清楚!”
在徐天牧的步步逼問下,病床上的阿奇突然來了精神,他靠著床頭看嘶聲竭力怒吼的徐天牧,唇角劃出一絲興奮的笑。
“嘉嘉,你玩的挺花啊!”
杜嘉嘉瞪了他一眼,“你少添亂!”
然後轉頭對徐天牧說:“你先回去,這件事過兩天我再跟你解釋!”
“為什麼要過兩天,現在就解釋!”
“徐天牧我勸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我都快被你逼瘋了!杜嘉嘉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徐天牧現在完全為愛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像個戀愛腦的傻子。
刨根究底,歇斯底裡。
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就是不敢面對。
“徐天牧,我說最後一遍,你先回去,這件事我過兩天再跟你解釋!”
徐天牧執拗的,倔強的杵在那裡,就是不走。
他指著病床上阿奇,“你檢測我的腎是不是就是為了救他?如果我得了這方面的病,你會不會也像對他一樣到處找腎.源救我?”
聽到這話杜嘉嘉瞬間變了臉。
她一步步逼近徐天牧,最後細長的手指掐上他的脖子,“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除了這件事,你還知道什麼?”
她不再是漂亮溫柔偶爾撒嬌的未婚妻,她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女魔頭。
她掐著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逐漸收緊,手背上的青筋暴出來。
他可是她曾經在溫柔鄉裡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啊!
當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可能壞了她的計劃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把他殺了,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徐天牧任由她掐著,全程沒有一點反抗。
他甚至想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這樣,她興許會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