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
她好像錯了。
“王爺,你不該這般說她,她就算再不是,這一生,她也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花初的聲音響起。
這話。
倒是讓柳鶯整個人一愣。
她看向花初。
像是愣了那麼幾秒。
隨後,她怒道:“我需要你假惺惺?當初要不是你出現,王爺與我才是一對!你才是拆散我們的罪魁禍首。”
白月容真是一個背鍋俠。
本來她成為雲親王妃就是被老親王算計,而後她成為親王妃之後也一直恪守本分,從來都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柳鶯的事,對於君塵的接近,她也是儘量遠離,況且在一開始的時候,白月容就已經明確的和君塵表示過他們沒有以後了。
倒是這個叫做柳鶯的女人,她一直將白月容當成假想敵。
之後更是為了對付這個假想敵,做了許多不可理喻的事。
哪怕最後在她與君塵的成親之日上,白月容親自將王妃的桂冠交給她,真心實意的想要離開,柳鶯也隻是覺得白月容是在做戲,認為她是故意這樣做,好讓君塵不能忘懷她。
柳鶯其實是一個偏執之人。
她明明知道,是君塵愛上了白月容。
是君塵對白月容糾纏到底。
是君塵對白月容不死心。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君塵喜歡白月容。
可柳鶯愛極了君塵,無論如何,她都對君塵恨不起來,所以,她將所有的恨意,所有的敵意都轉到了白月容的身上。
將她視作敵人,覺得是她的出現才搶走了君塵。
哪怕事實放在柳鶯面前,她也不願承認。
“柳氏,你也是個可憐人,本殿不與你計較,小七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什麼毒?你在說什麼?”
那一瞬間,柳鶯驚詫的表情不似作假。
花初疑惑。
那毒不是念七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從之前的談話也能知道,那毒不是君塵下的,現在也基本能確定和柳鶯無關,那麼小七身上的毒,究竟是出自於何人之手?
“月容,是你,是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故意要挑撥我與王爺的關係,你這卑鄙女人,我饒不了你。”
有些瘋癲的柳鶯朝著花初撲過來。
花初眉頭輕皺。
剛想出手阻攔。
君塵的豎笛就穿過了柳鶯的臂膀,她再也不能前進。
柳鶯死死的盯著君塵,滿目受傷。
“王爺,是我啊,我是鶯兒啊,你怎麼能,怎麼能不記得我呢?”
她說話。
唇邊緩緩流下鮮血。
“王爺,你忘了當初,你對鶯兒說過的話了嗎?王爺……”
君塵手中的豎笛猛然抽出。
柳鶯單手扶著臂膀,緩緩坐了下去。
她萬念俱灰。
“你以為,她會和你在一起嗎?”柳鶯的目光近乎偏執,殘忍。
她怒吼道:“君塵,你死了那條心吧,當年她棄你而去,躲在你找不到的地方,如今就算她回來了,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除非死,否則這一輩子,她還是會再次逃離你。哈哈哈哈……君塵,我詛咒你,這一輩子,你都得不到一生摯愛,你將會孤苦一生,你——啊——”
柳氏突然痛呼一聲。
而後往後倒去。
君塵開始大吼大叫。
“你胡說,你胡說。”
“瘋婆子,瘋婆子!月容不會離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