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澈隻有一條路,那便是接旨,抗旨不遵的話,那羽皇和那些大臣,就更能堂而皇之的降罪於師澈了。
人人都在看師澈的笑話。
下了朝之後的師澈,也是一臉心事重重,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玩世不恭。
目睹著師澈離開的那些大臣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青凰國的帝姬,那可是將來要繼承大統的人物,她的到來,南羽全國上下,她可是不能出半點差池的,就憑南澈那個小子,耍點小聰明還行,在這種大事之上,他隻要是得罪了青凰國的帝姬,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那可不是嘛,那小子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你看,從接旨到方才,他臉上可是一點笑容都沒有。”
“活該,君上都下了命令了,這頂大帽子,可就扣到了絳候的頭上,他想不戴都難。”
師澈一言不發的上了馬車。
而後回了侯府。
終於。
在大門關上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臉上,竟是難得的露出了一個極為激動的笑容。
算著時間,師澈早就知道那群大臣憋了一肚子的壞水想要整他了,初初到訪南羽,這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這時,他在玩世不恭一些,這些大臣就會挖坑給他跳。
可是。
沒有誰能想到,這個坑,是師澈自己給自己挖的。
這樣一來,等初初到了帝都,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藉著保護她的藉口去見她了。
也不知道如今初初如何了。
正在路上的花初,打了三個噴嚏,一摸耳朵,熱熱的,是誰在想她了?
一路趕來,花初終於到了帝都。
南羽的帝都與青凰國和大元王朝都不一樣,南羽這裡的集市多以售賣藥材為主,花初在集市上逛了一圈,而後口渴進了茶樓,在一個茶樓裡品茶的時候,聽到有兩個人壓低了聲音討論什麼鬼市之事,因為其中有人提到了小南候,花初便留意多聽了一會。
那些人說的都是小南候的一些風流韻事,聽得入迷的時候,花初還會笑出聲來。
她所處的地方乃是帝都最中心之處的茶樓,來往基本都是一些大人物,她的此番舉動,自然是引得人側目,在見到其隻是一個俊秀小生之後,也隻是搖了搖頭,轉過身去。
花初聽得認真,期間,她沒有注意到,一隻毒蠍子,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茶桌之上。
等她感覺到刺痛回頭看的時候,手上已經被毒蠍子紮出了鮮血。
“找死。”
花初冷哼一聲,之前還生龍活虎的毒蠍子立馬僵硬的倒在了桌子上面。
這裡是茶樓,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毒蠍子,一定是有人故意將其放出,為了隱藏自己的血帶毒的事,花初翻過茶杯,的砸在毒蠍子身上,將它砸了個稀巴爛。
動作有些響。
不少人都被其吸引了目光。
花初笑了笑,淡定平靜的將茶杯翻過來,然後輕輕一動,就將那毒蠍子趕到了地上。
當眾人看到毒蠍子的時候,心下明瞭。
他們一邊看向毒蠍子的主人,也就是國師的小公子慕容幻。
一邊又忍不住偷瞄幾眼花初,敢在這裡傷了慕容幻小公子的毒寵,這個打扮得俊秀的少年,隻怕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