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琨還沒回,但是不影響陸頡登門拜訪。府裡的仆人早就認識他了,也知道這位是他們家主子的什麼人,便放他去書房等著。看書喇
當夏琨和安鈺回到家時,得知陸頡在書房,便讓仆人先伺候安鈺回房,他去書房見陸頡。
“這麼晚了,發生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值得你在這裡守著。”夏琨道。
“酒氣不重,沒喝多少酒?”
“是沒喝多少。”
“你大舅兄的喜宴怎麼樣?”
夏琨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說。”
陸頡挑眉:“就算是普通女子,也不至於不知道怎麼說。”
他們都不是什麼高貴出生,從來不是以貌取人或者以身份取人的人,夏琨說的‘不知道怎麼說’,倒是稀奇了。
“喜宴沒什麼人,可能是因為他在京城沒有什麼朋友,用不著請太多人。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覺得沒有一點喜氣。”
安亦珩臉上笑著,眼裡卻沒有笑意。
雖然那女子蓋著蓋頭,他們沒有看見她的樣子,但是聽她說了幾句話。那幾句話說得如鶯鳴,特别好聽,卻透著勾人的氣息。
“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夏琨道。
安鈺回到房間,任由丫頭伺候洗漱上床,坐在那裡摸著肚子,愁眉不展的樣子。
“夫人,是不是枕頭太高了?”婢女見她如此,關心地問道。
“杏兒,你覺不覺得我哥哥有點奇怪?”安鈺問。
杏兒想了想,搖頭:“不覺得啊!”
“他是我哥,是不是真的高興我感覺得出來。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但是他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的喜色。”安鈺皺眉,“不對勁。明天……算了,明天太早了,後天吧,我後天去看看他。”
“夫人,恕奴婢直言,你這胎不是很穩,之前大夫就讓你不要亂走動,就算要走,那就在府裡慢慢走一走,要是你去别的地方的話,那得夏爺陪著才行。你要是一個人去,奴婢就去找夏爺告狀了。”
“夫君每天那麼忙,這點小事就不用告訴他了吧?”安鈺無奈。
朝中的是是非非,慕清錦不知道,她隻知道對面的東家出現了。
她帶著見面禮前去,問了掌櫃的,掌櫃地把她請進了二樓。
“這位就是對面的慕老闆吧!”一道溫雅的聲音響起。
慕清錦打量著面前的清俊男子:“你是……”
“我是這裡的東家。”男子優雅地說道,“在下姓阮,名君洲。”
“阮老闆,那阮齊是……”
“他是我弟弟。”阮君洲微笑,“早就聽舍弟提起過夫人,對夫人是久仰大名。本來打算等這裡忙過了登門拜訪,沒想到夫人先來了。既然來了,不如留下來吃個便飯。”
“不用了。”慕清錦提出告辭。
離了‘隻此一家’,紫蘇說道:“居然不是齊老闆。”
“我也沒有想到。”慕清錦說道,“還以為是老朋友,結果不是。”
“齊老闆長得這樣好看,他哥哥長得也挺好看的。”紫蘇說道,“他們家的人真會長。”
“不過一點兒也不像。”紫苑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這不重要。”紫蘇道,“長得好看就行了。”
慕清錦看了看對面:“剛才應該問一下阮齊去哪裡了。怎麼忘記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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