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謙擔心陸頡惱了夏琨,替他解釋原因。
陸頡現在滿腦子都是慕清錦的傷勢,倒不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
雖然他的心裡的確有些不舒服,有埋怨夏琨的意思。
“陸大人,你來了。”沉思君在門口見著陸頡,焦急地迎過來:“夫人的傷勢挺嚴重的,大夫說情況不太好。”
陸頡沒有理會沉思君,推門衝進房間。
慕清錦躺在床上,旁邊站著文翊。
文翊本來就單薄,此時看起來面色更加慘白,滿眼焦急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慕清錦。
“陸大人。”文翊迎過來。“對不起,夫人都是為了救我才會傷成這樣。”
“她是為了救你才受傷?”陸頡冰冷地看著文翊。
文翊沒有發現陸頡的異常,老實交代:“那書架本來是砸向我的,我的身體你也是知道的,實在躲不開,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半死,夫人必是因為這樣才替我擋著。”
陸頡聽得難受。
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隻希望她好好地保護自己。可是這個傻女人,為什麼總是這麼善良?她就沒有想過自己出事了,這一家子怎麼辦嗎?
如果慕清錦醒著,一定會對他說‘這是本能’。
女子天生憐惜弱小,這是基因決定的母性。
文翊文文弱弱,看起來彷彿隨時會倒下去似的,在書架砸過來的那刻,她幾乎是沒有經過思考便做出決定,覺得不幫他的話,這小夥子怕是撐不住。
“大夫,怎麼樣?”陸頡問大夫。
大夫正在寫方子,落下最後一筆之後才說道:“夫人的身體不錯,沒有受內傷,但是外傷需要好生養著。特别是傷到頭,那更要好生養著。”
“可以挪動吧?”
“可以。”
陸頡對文翊說道:“你要是覺得愧疚,抓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帶她回去。”
話音剛落,從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陸大人在嗎?老爺有請。”
陸頡正要去抱慕清錦,聽了這話隻有收回手臂,對文翊說道:“看來還得麻煩你多看會兒。”
“你放心,我會看好的。”文翊做著承諾。
“一步都不能離開,哪怕你要上茅房,也得給我憋著,等我回來才能去。”陸頡再次叮囑。
文翊沒有懷疑他的話,隻老實的點頭應允。
陸頡走後,文翊看著躺在那裡面無人色的慕清錦說道:“夫人,你為什麼要救我?我不過是一個外人,哪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不知過了多久,秋水端著水進來:“喝點水吧!你不渴,慕老闆也渴了。”
文翊搖頭:“不用了,我們不喝。”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擔心我們江府的人下毒?”秋水說著,自己倒了一杯喝著:“這樣放心了吧?”
文翊拱了拱手:“姑娘不要介意,實在是我要在這裡等陸大人回來。要是現在給夫人喝水,夫人有什麼內急方面的需求,那不是尷尬。”
“我不是在嗎?”秋水道:“我可以幫她。”
“她現在昏迷不醒,你一個弱女子如何搬得動她?還是算了吧,陸大人想必快回來了,還是再等等好了。”
“隨便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秋水氣呼呼地走了,臨走之前還提走了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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