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請這幾位衙門的客人進去說話。”一箇中年仆人走出來說道。
“老爺?你們殷老爺回來了?”慕清錦問。
“是。”
“正好,我們也有些話需要詢問殷老爺。”慕清錦大步走進去。
仆人把主仆兩人請進去,至於慕清錦帶來的那些護院,他們被安置在其他的地方,倒也沒在怠慢他們,而是好茶好點心地招待著。
對面是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蓄著須,長相儒雅溫和,瞧著不像個做生意的,而像個教書先生。
“這位就是於老爺了?”an五
“夫人怎麼稱呼?”於老爺拱手,笑道。
“夫家姓陸,你叫我陸夫人即可。”
“陸夫人身為女子,怎麼在為官府……”
“這不重要。”慕清錦說道,“古大人讓我查這個案子,我便是有資格的,於老爺不用管原因是什麼,隻需要配合就好。”
“憑什麼?”殷素蘭走進來,厭煩地看著慕清錦,“你怎麼陰魂不散?”
“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識好歹?我們夫人為你娘查這個案子,你諸多推脫,難不成這個案子與你有關係?”蟬衣冷道。
蟬衣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可是,慕清錦這樣身份的人,因為這個案子,她在殷府處處碰壁,還要被一個平民女子諸多刁難,作為慕清錦的心腹,蟬衣是不能容忍的。
“素蘭,不得無禮。”於老爺斥道。
“舅舅……”殷素蘭跺跺腳,不高興地說道,“他們太煩了。案子已經結了,他們非要糾纏,這是不想讓我娘安息啊!”
“好了,我們配合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說不定真有隱情呢?”於老爺慈愛地看著殷素蘭,“聽話!”
殷素蘭撇嘴,不再說什麼。
慕清錦的視線停留在於老爺的身上。
她這次沒有再看現場,而是與於老爺說了幾句有關殷夫人的病情。
“殷夫人的病是什麼病來著?於老爺知道嗎?”
“這個……我與我姐的感情很好,但是畢竟男女有别,聽說我姐的病又是……所以我不曾過問。”於老爺說道,“夫人問起此事,可是有什麼疑點?”
“殷夫人的丈夫離世很多年,這些年不曾有過别的男人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殷素蘭生氣。
“我的意思是說,聽說殷夫人的病是花柳病。”慕清錦說道,“這個病不是隨便得的,而是被人傳染得來的。殷夫人沒有男人,怎麼得得這個病?”
“本來這是我姐的私事,現在她已經不在了,那些事情不該讓别人知道。不過夫人是為了查案而來,那我隻有如實交代了。”於老爺歎道,“我姐的確有個相好,對方原本是我們鋪子裡的夥計,因為長得不錯,高大英武,被我姐看上了。隻不過那人喜歡去風月場所,染了一身的病回來,也傳染給了我姐。這事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對外,我都是裝作不知道,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好事,我不想我姐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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