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濤道:“最近雪國那邊也是風波不斷,寡頭們和政府又開始進行關鍵角力,多半是拿不出錢來支援他的。而且,這次的生意,並非穩賺不賠,他很難湊到錢來解決問題。”
黃文朗道:“或許,他的解決方案,未必是通過經濟層面的吧。”
“這傢夥之前是恐怖分子,你可得警告警告他,别讓他亂來啊,萬一他通過人道主義毀滅的方式來做事,那就不好收場了!”黃文濤聽後頓時緊張了起來,說道。
“不會,他好不容易洗白了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再動用這樣極端的手段?”黃文朗倒是非常放心。
黃文濤道:“他現在是離婚的狀態,我看,你可以讓晴歌多跟他交流交流。”
黃文朗道:“那不行,晴歌嫁給誰,也不能嫁給這種渣男。我雖然很佩服他的為人以及做事的手段,但他對待感情的態度,是我無法接受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絕對不能嫁給他。”
黃晴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書房門口,說道:“他不是渣男,隻不過是被我哥給帶壞了!我哥才渣,成天去水會,老爸你得管管他。”
“呃!!!”
黃文朗讓黃晴歌嚇了一跳,她的話,也讓他被狠狠噎了一下。
黃奇斌要聽到黃晴歌這話,估計會氣得罵娘了,不把齊等閒這狗東西拖出來讓他請客白嫖個幾次,絕對不能放過!
然而,黃奇斌沒聽到,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掏錢請齊等閒捏腳。
因為齊等閒說了,哥們幫你把何氏集團整得這麼慘,你不得請哥們去放鬆放鬆麼?還是不是兄弟了!
黃奇斌覺得這話也是有些道理來著,也就掏了腰包請客。
而且,齊等閒這廝還很挑,不是頭牌不要的。
但頭牌那是賣身不賣藝的,奔著頭牌來的男人,是需求那點手藝嗎?明顯不是啊!
黃奇斌就問他,隻捏腳的話,為什麼每次都要點頭牌,這是什麼道理,故意浪費他的錢?
齊等閒就道:“你懂個屁,手藝是其次,身心愉悅才是最重要的!”
齊等閒正按摩舒服著呢,就接到了陳氏珠寶負責人陳海打來的電話。
“齊先生,出了點事……我們陳氏珠寶的店鋪,同一時間,有三家被人搶了。”陳海語氣凝重地說道。
“誰做的?查出來了嗎?”齊等閒不由皺眉道。
陳氏珠寶在這個關鍵的節點降價,别的珠寶公司也跟著降價,明顯是要把何家往死裡逼。
何家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這事兒不用想,就知道是何家找人安排的。
陳海說道:“看手法很專業,是一群亡命徒,江洋大盜。這點直接造成的損失對我們來說並不嚴重,但間接造成的損失是很大的,會影響客戶上門。”
齊等閒不由樂了,說道:“那挺好的!不用想,人肯定是何家安排的,他們做初一,那我們就做十五好了。”
“挺好的?!”
陳海聽後,不由臉黑了。
說完這話之後,他懶洋洋站起身來,揮手遣退了技師,道:“我這就到何家的金店去走一趟嘍!他們搶了多少,我們就翻倍搶回來。”
陳海愕然,覺得這以暴製暴的法子雖然夠直接,但貌似有點不妥吧?萬一有點紕漏被抓住了……
齊等閒也不跟陳海多話,自己操作去了。
第二天新聞報道,何氏珠寶三家店鋪內的金銀玉器,被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