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兒感覺到不對勁,便請來了日耳曼的醫生為他做檢查,但醫生卻說他身體很好,沒有問題。”
“然後過了兩天,孫老便駕鶴西去了。”
“他面對死亡時,亦是一種從容的態度。這便是明心見性,參悟了生死玄機的真人!”
楊關關不由若有所思,她之所以練武,那是為了複仇,複仇成功之後,還這麼努力,是因為想要變得更強。
然而,聽了齊等閒這一番話之後,她感覺到,武功當中也是有很深奧的哲學的。
如果能領悟到這些東西,想必對以後會有所幫助。
雷天賜仙去的訊息,一瞬間就震驚了整個香山,包括國內。
一些人在得知此事之後,不由懊悔,早知道便剋製剋製,等過了今天再發動的。
這樣一來,齊等閒也就無法借用雷天賜的聲威,在聖和醫院當中興風作浪了。
齊等閒打了電話給香山大教堂,讓牧師佈置一番,到時候要在這裡開一場關於雷天賜的追悼會。
“如果跟雷老能夠早幾年認識就好了,說不定,可以多喝兩頓酒。”齊等閒打完電話之後,對著楊關關笑道。
“雷老真是一代傳奇人物,那些想要藉著這個機會針對雷家的野心家,真是可恨!”楊關關冷著臉咬牙道。
齊等閒說道:“他們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且還會灰頭土臉地滾回家去的,你放心就是。”
兩人沒過多久就來到了許長歌家。
“你藏得好深,一直把我矇在鼓裏哈!”許長歌見著齊等閒,不由哈哈大笑,伸手指點著他。
“那是逼不得已,畢竟,我那個時候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是非常危險的。”齊等閒無奈一笑,對著許長歌道。
許憶筎跑了出來,上下打量著齊等閒,然後不爽道:“把我的小胖子給還回來!”
齊等閒哭笑不得。
許憶筎嗬嗬一笑,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歡迎到我們家來!”
齊等閒轉頭就對著楊關關挑了挑下巴,姿態傲嬌,那意思是——你看吧,我就說跟她沒關係的。
楊關關卻是嗤之以鼻,懶得搭理這個傢夥。
“許叔,我想讓你擔任香山龍門的舵主,你意下如何呢?”齊等閒端著茶杯,對著許長歌淡淡地說道。
“啪!”
許長歌手裡的茶杯忽然一下掉落在地,嚇得一個激靈,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他苦笑道:“齊先生,你别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年紀大了,可承受不起啊!”
趙新蘭在遠處豎起了耳朵聽著,見許長歌這個態度,不由又氣又惱,衝上來便怒道:“齊先生既然這麼說了,那你就答應下來好了,這麼不識抬舉的?!”
說完這話之後,趙新蘭趕忙給齊等閒續杯茶水,笑道:“齊先生,多喝點茶水,解解渴。”
許憶筎看到自家母親這個時候對齊等閒的態度,不由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想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當初齊等閒偽裝成李半閒到許家暫避風頭的時候,趙新蘭對他那態度,用一個惡劣都無法形容得完的!
可現在麼,這一副諂媚的模樣,看得她的腳趾頭都能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許長歌也是不滿地瞪了趙新蘭一眼!
齊等閒淡淡道:“許叔,你沒聽錯,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