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是殺害我母親得劊子手,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們,死永遠是最痛快得解脫。”
“要死而不能輕易去死,才是最痛苦得。”
謝兮諾聞言,目光瞬間冷冽道:“可是確有其事?可有證據能證明?”
沈妙言點頭:“自然,我手中已有人證,隻是還有一位當年知情之人暫未抓捕。”
“沈妙言將自己發現的事情與謝兮諾講了一遍,當年之事到底如何,還有待商榷。”
謝兮諾點點頭,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圓形腰牌,對沈妙言道:“這是我謝家下一任家主所擁有的令牌。”
“能夠調動城內所有暗樁與一隊暗衛,你先拿去用吧,看看能否抓住背後之人。”
“這般陰晦歹毒得心思,不可能單憑這母女兩個能完成。”
“就一個太醫,也不可能聽命於當年丞相府的一個側妃。”
沈妙言點頭:“我自知他們背後有人,所以我的人探查到老太醫得蹤跡後,我並未讓人去打草驚蛇。”
“反而是派人守著他,再私底下放出訊息,說我隱約聽到了當年的訊息。”
“已派人四處搜尋一些知情人,再讓人盯死了那對母女。”
“一旦亂了心神,她勢必會去找她背後的主子去求助,這時我們順藤摸瓜,自然就能找到背後之人。”
謝兮諾蹙著眉頭,開口道:“這次你撮合李如煙,也不隻是為了楚晗吧。”
沈妙言轉頭看向謝兮諾,冷眸微眯道:“我從不是良善之輩,更何況這對母女與我有殺母之仇。”
“父母為子女則為之計深遠,李若雅做的這些事,無非是為了上位,為沈香雲謀得一個正室嫡女得身份。”
“她們一朝做著踩著我丞相府得血飛上枝頭得美夢,又怎會認清自己如今得身份地位。”
“如今沈香雲懷著身孕,楚知實可不是為了她能潔身自好得人,李如煙雖美貌一般,可貴在有心計,知道自己要什麼。”
“一單給了她一絲機會,她就會如春藤繞枯木般,絲絲抓住,不會放過能夠向上攀爬得機會。”
“如今李乾這條路她走不通了,她必會想儘辦法在父親和楚知實面前表現自己。”
“父親那邊被我防的死死得,而我又給了撮合她與三殿下得機會,你說,她會不會上鉤?”
謝兮諾咧著嘴一笑道:“真沒看出來,你有當狐狸得潛質,莫非是和太子殿下相處得時間長了,耳濡目染?”
沈妙言嘴角一抽,開口道:“我怎麼聽著這句話不太像是誇我?”
謝兮諾笑了笑道:“平日裡你與太子殿下卿卿我我,好的跟一個人一般。”
“怎得這幾日沒看見太子殿下的身影,莫非你倆吵架了?”
沈妙言搖頭:“不知,隻是上次齊臨攔截馬車後,他與我便冷了臉。”
謝兮諾歎了口氣,看了看沈妙言,開口道:“你這是當局者迷,太子殿下有多在意你。”
“你我也都清楚,你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平白多了個青梅竹馬出來,而且與他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你卻一句解釋也沒有,難不成,你真是想讓他指著那句空白飄渺得你喜歡他,來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