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去吧,你的家人我會照顧好的,多則五年,少則三年,我會儘量替你周旋,減少你的刑期。”
“多謝林先生。”
…
翌日。
海城市警局迎來了一個主動投案自首的罪犯。
對方聲稱時家大少時染是被陷害的,他才是背後操控股市的真凶,要求法律嚴懲他。
這個訊息一出,震驚了整個海城。
時老爺子剛下葬,立馬又傳出時家大少被冤枉,白白坐了幾個月的牢,如此戲劇化的真相,聽起來確實有些滑稽。
…
時家别墅。
書房內。
時宛看著靠在辦公桌旁的時染,語調平緩道:“林傾已經給你脫罪了,以後你好自為之吧。”
時染輕呲了兩口,忍不住譏諷道:“本就是他設局害我,如今倒成了他有恩於我,真是可笑,他林傾可真是好算計啊,將時家耍得團團轉,他最好祈禱别有什麼把柄落在我手裡,否則我定要讓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身敗名裂。”
時宛滿臉絕望地看著他,撕聲道:“讓他妻離子散,讓她家破人亡,哥,你可知你詛咒的不是他,而是我,他的妻子是我,他的孩子在我腹中,你這是在咒我不得好死。”
時染冷哼了兩聲,“誰讓你犯賤與他扯結婚證的?這世上沒男人能滿足你了麼?非得撕了臉皮倒貼給他,我時家沒你這麼不要臉面的女兒,從今日開始,你不準再踏進時家半步,滾吧。”
時宛連連後退了數步,不敢置信地看著時染,她無法接受剛才這番話是從自己親哥哥嘴裡說出來的。她不敢相信她哥哥居然用如此折辱人的話語來侮辱她。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可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啊。”
時染譏笑了兩聲,“你敢這麼做,我為什麼不能這麼說?怎麼,你還想給自己立貞節牌坊不成?晚了,你肚子裡還懷著孽障呢。”
時宛跌坐在了沙發上,怔怔地看著時染,眸色渙散,猶如丟了魂一般。
她對這個兄長已經徹底不抱希望了。
“好,我走,我這就離開時家,從今以後,我們兄妹親情一刀兩斷。”
“行,你以後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别想著從時家再得到什麼。”
“……”
…
盛景公寓。
門鈴在響。
江酒打開房門,不等她看清來人是誰,一道陰影投下,直直朝她砸了過來。
她下意識伸手扶住了對方,垂眸間,這才看清對方的臉。
“宛宛,你這是怎麼了?”
“酒酒,我無家可歸了。”
說完,她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宛宛……”
…
洛河的住處。
醫療室內。
洛殤站在床邊,眯眼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給你屬下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回去。”
南梟仰頭看著天花板,默了片刻後,啞聲道:“你不用管我,讓我自生自滅。”
洛殤忍了忍,結果沒忍住,猛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怒道:“南梟,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承諾的事情不作數了麼?你說過會給佑佑報仇的,仇呢,報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