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猛地推開了她,咬牙切齒的問:“你真的非去不可麼?”
時宛笑著點頭,“非去不可。”
“好好好。”江酒一連說了三個好,然後從腰間抽出匕首塞進了她手裡,“阿宛,咱們是摯友對不對?”
時宛怔怔地看著她,握著匕首的手掌輕輕顫抖了起來。
她似乎明白她的意圖了。
“不是,我們兩之間的友情從今天開始結束了。”
“嗬。”江酒諷刺一笑,“看來你真是鐵了心要進去了,行,我成全你,姐妹一場,你也别操控股市讓自己獲罪了,我看不得你糟蹋自己。”
說完,她握著她的手腕,猛地朝自己小腹捅去。
時宛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哪會眼睜睜看著利刃穿進她的腹部,哭道:“酒酒,你别這樣,别這樣好不好?”
江酒臉上一片死灰,用著悲涼而又憐憫的目光看著她,痛心疾首道:“你捅我一刀,我已故意殺人罪送你去坐牢也是一樣的啊,
你為什麼要作踐自己,將自己弄得聲名狼藉呢?宛宛,我不忍呐。”
時宛猛地用力掙脫了她的鉗製,將手裡的匕首扔出了好幾米遠,然後撲進了她懷裡,聲嘶力竭地問:“酒酒,我該怎麼辦?”
那一刻,江酒腦海裡動了給她催眠的念頭。
如果抹除了曾經那段記憶,她是不是就不會這般痛苦了?
“用時氏破產償還他吧,别糟蹋自己,至於你父親,我會想法子護住他的。”
“不,我還是要這麼做,除非林傾他原諒我,出手阻止我,否則我絕不回頭。”
江酒輕歎了一聲。
或許她該約林傾出來見一面了。
一日後。
四年一度的靚裝盛典在海城世紀酒店順利舉行。
國際許多著名設計師紛紛到場。
海城政商兩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也全部出席,場面空前盛大。
不為别的,隻為這場盛典是陸氏讚助的,怎麼也得跟陸霸總三分面子過來走個場子。
“你猜這一屆的‘第一設計師’是誰?”
“還用猜麼,肯定是江酒啊,她不但是名師玄霜,更是陸氏的大紅人,而這場盛典又是陸總出資讚助的,鐵板釘釘的事了,我們不過是來湊個熱鬨,
聽說晚宴上有神秘大人物親臨現場,我猜是陸總,好吧,我就是衝著陸霸總來的,你們罵我花癡吧。”
“别說你,這裡大多數國際名媛都是衝著陸總來的,自從他跟江柔的婚禮告吹後,多少女人的心死灰複燃了,趁著這麼好的機會爬上陸總的床,這陸氏主母恐怕就要易主了。”
江酒帶著一頂鴨舌帽坐在角落裡,撐大了耳朵聽著周圍幾個女人的八卦聲。
唉,沒想到那條狗的魅力還是這麼足,明明跟江柔領假證了,還能讓這麼多女人春心盪漾。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喂,酒姐,你别跟小爺說你打算讓小爺一晚上在人群裡竄來竄去的啊,你生的是兒子,不是猴。”
耳麥裡傳來江隨意苦逼到極點的聲音,江酒挑眉一笑,壓低聲音道:“今晚你要是抓不到白灼,我就讓你變成真正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