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很明白,沈芷薇會不會被定罪,全看江酒的態度了。
“江酒”林嫵低低呢喃著這兩個字,心裡已然有了打算。
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去會一會這位江大小姐了。
陸家公館。
臥室內。
江柔正靠在落地窗前接聽電話,是溫碧如打過來的。
“媽咪,您笑得那麼開心,是有什麼大喜事兒了麼?我猜猜啊,您該不會懷孕了吧?”
“你這丫頭,瞎說什麼渾話呢,我都一把年紀了,懷什麼孕,是沈芷薇,那小賤人被司法處的人帶走了,說是指使别人在新藥劑裡動了手腳,估計夠嗆的。”
江柔猛地捏緊了掌心的手機。
沈芷薇入獄了?
哈哈!
沈芷薇那賤人入獄了!
好好好,白灼沒有騙她,那老東西真的將沈家那小賤蹄子送進了監獄。
“媽咪,您的訊息可靠麼?我為何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自然可靠。”溫碧如得意一笑,“我一個在司法處上班的老姐妹傳來的訊息,能不可靠麼,至於外面為何沒有半點風聲,應該是沈家啟動了公關勢力壓下了這個訊息。”
江柔勾唇一笑,眼中劃過毀滅性的冷芒,“那咱們就做件好事兒,把這個爆炸性的新聞散佈出去,讓那些吃瓜群眾好好樂嗬樂嗬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你等著啊,媽咪這就托人去辦。”
“好。”
切斷通話後,江柔舉著酒杯對著玻璃窗碰了兩下,妖冶的紅唇微勾,獰笑道:“沈芷薇,你也不過如此,
費儘心思算計一番,結果連江酒的毛都沒摸到就被她弄進監獄了,可笑,看來我是高估你這個臨安第一家族的嫡長女了。”
蕭家别墅。
失蹤了幾天的蕭恩總算回來了。
蕭母看著兒子撐著柺杖從車內下來,連忙衝下台階扶住了他,急聲問;“你不是去國外參加醫學座談會麼,怎麼把腿給傷了。”
幾天前蕭恩被黎父打折了腿後,為了不讓蕭家跟傅璿起疑,他特意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要去國外參加座談會,歸期不定。
如今帶著傷回來,蕭母自然著急。
蕭恩的目光在台階上的傅璿臉上掃視了一圈,然後對蕭母道:“您别擔心,就發生了一點小事故,弄傷了筋脈,沒多大問題的,阿璿這幾天在家裡住得可還習慣?”
蕭母瞪了他一眼,笑罵道:“果然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一回傢什麼都不問,就問媳婦兒住得好不好,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阿璿是我的準兒媳,我這個做婆婆的不對她好對誰好?”
說完,她轉身看向傅璿,笑道:“你看我家這傻小子,出門在外都時刻惦記著你呢。”
傅璿輕輕一笑,緩緩垂下了頭,掩去了眼底深處的厲色。
别以為她不知道他這幾天去哪兒了,一家三口相處倒是挺和諧的。
蕭恩啊蕭恩,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準未婚妻?
黎家那女人有什麼好的?論家世論樣貌論才學,我傅璿哪裡輸給她了?
回到房間後,蕭恩趁蕭母去樓下準備吃食的空隙,對傅璿道:“阿璿,我有件急事要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