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菜刀拿了將近二十年,為了做出更好的食物,她對各種動物的骨骼瞭若指掌,那時無聊,她甚至對人的骨骼,都研究了三個月,看到陳家的這幾位,她想著如何才能卸了他們的一腿,而不用承擔責任。
“不但夠美,還夠辣。小爺我喜歡。”
陳勇說著,就朝秦香雲撲了過去,他自然是不相信秦香雲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的敢對他動手的。
可是,就在他撲到秦香雲的身上的那一瞬間,秦香雲的砍柴刀朝著他的臉就揮了過去。
陳勇猝不及防,他瞪大了眼睛,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秦香雲一砍柴刀劈向了他,他急忙閃躲,可是到底是太過輕敵,那一砍柴刀沒有要了他的命,卻在他的臉上硬生生的留下了一道血痕。
陳勇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臉,隻瞧見自己的手上一片血紅。
“你,你這破爛貨,你竟敢傷我兒子?我和你拚了!”
陳殷氏眼見秦香雲將陳勇的臉劈出了一道血痕,她瞪大了眼珠子,朝著秦香雲就撲了過去。
秦香雲懶得和她客氣,陳殷氏一撲過來,秦香雲立即拿起砍柴刀就揮了過去,她是一個頂級廚師,這做菜,要求對刀法掌握的爐火純青,像她平時切肉切幾分薄都可以把握到不差毫厘。
陳殷氏的臉和陳勇一樣,被秦香雲一砍柴刀揮下去,揮的正好傷了皮,卻不會要她的命。
陳殷氏被這麼一砍,整個人就頓在了原地。
過了大概幾秒鐘的時間,她才瘋狂的大叫了起來。
陳樹林看到秦香雲居然如此生猛、狠辣,一時間和他的那個小兒子都不敢靠近了。
“小寶身上的毛,是誰拔的?”
秦香雲這話剛出口,陳家的小兒子立即就嚇得大叫了起來,“不是我,不是我乾的,都是大姐讓我乾的,大姐說隻要留那條賤狗一條狗命,可以隨便我玩的。不關我的事啊。”
秦香雲聽到這話,拿起那把已經染了血的砍柴刀,就朝陳家小兒子走了過去。
陳家小兒子嚇得大叫了起來。
這時候,陳勇和陳殷氏都回過了神,眼底滿滿的全是恨意,他們朝著秦香雲就撲了過去,那陳勇這會兒也不輕敵了,他首先對付的就是秦香雲手裡的那把砍柴刀。
陳家四個,打秦香雲一個,秦香雲還真的打不過。
秦香雲盯著他們,握緊了手裡的砍柴刀,正在心裡盤算著,村長何時才會到,她還需要支撐多久,何時該開始示弱的時候,一道黑影猶如冷冽的狂風般席捲而來。
秦香雲隻看到那道黑影抓著陳勇,抬手就是一拳,陳勇當場就吐了血,隨即抬腳就是一記狠踢,將那陳勇直接踹得飛了出去,等她回過神,就隻瞧見陳家的四個人全都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而背對著她,站在她面前的那道身影,全然就是她熟悉的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趙覃川皺著眉,掃了眼被他打趴在了地上的人,轉身望向了還拿著砍柴刀的秦香雲。
秦香雲這還是第一次瞧見真正的武功,趙覃川這兩下子沒練十來年怕是沒這麼厲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