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這樣平常的說了出來,但是李柔卻不這樣隻聽表面,因為這花她宮裡沒有,甚至是連皇宮裡的禦花園都沒有。
這花傳聞是金國國君差人送來給太子的,但是現在在太傅府上,這就可想而知是太子送給太傅的了。
但是這就奇怪了,太傅雖然是太子的嶽父,但是這如此金貴的花,可以說大夏朝隻有這麼一叢,太子竟然直接給了太傅,連皇上皇後都沒有。
許靜儀聽出司檸語氣裡的挑撥之詞,趕緊開口,“這花已經到了移植期,前幾日父親才說準備送些進宮給皇上品賞呢。”
對於許靜儀的話,李柔根本不信,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許靜儀一眼,想等著收拾完司檸再跟許家算賬.
許靜儀看了一眼李柔的面色,就知道又得罪了這小氣的公主了,簡直難以伺候。
“公主,府上的小橋上景色最是別緻,可以看到滿池子的荷花,不如我們一起前往看看吧。”
李柔點頭,“那就一起去看看吧。”一群人跟著李柔身後,緩緩地就朝著小橋上去。
小橋全是木頭所作,佇立在池子裡,倒是真的景色宜人。
“公主,那朵荷花真漂亮,不如讓那個誰給您摘來?”說話的是一個不起眼的女子,身著粉紅的衣服,柳葉眉丹鳳眼,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而她嘴裡的那個誰就是司檸本人。
司檸斜眼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尖酸刻薄剋夫相,怪不得這樣沒有禮貌。
許靜儀故意的為司檸找個台階,“林姐姐,可不許這麼無禮,司夫人好歹是世子殿下的人,可不能這樣。”
那女子嘲諷一笑,“世子殿下的人?就憑她也配?”
司檸一看這一唱一和的,這是陽奉陰違的內涵自己了。
“這位小姐,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這人呢,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我就算再不配他蕭宴璟,那他也是我司檸的,瞎吃什麼乾醋?莫不是想要一個世子小妾噹噹。”
那林藍當時就氣憤到瞪起她的那雙丹鳳眼,因為憤怒,整張臉扭曲,看著怪異又可笑。
“賤人,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司檸看著自己修長白嫩的手指,“我司檸光明磊落,說一就是一,你難道不是因為心儀蕭宴璟而對我惡言相向嗎?别裝清高,最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假惺惺的人。”
這樣直言直語的司檸讓幾人一頓,都還沒反應過來,司檸率先向前走了好幾步,回頭就換了一個溫婉可人的笑。
“公主,那朵格外漂亮,司檸這就給你采來。”說完不管其他人的眼神,上前幾步,和這些人徹底拉開距離,這才彎腰去采摘荷花。
隻是在彎腰時瞬間,朝著那林藍扔去一枚石子。
司檸站在小橋的一頭,而那些人站在另一頭,許靜儀眼裡閃過興奮。
那頭的小橋做了手腳的,隻要司檸去,那就會斷裂,就會掉進水裡,這樣掉進水裡,衣衫不整的對司檸來是莫過於最大的侮辱。
到時候她再使計讓她家下人和司檸發生點什麼,這樣一來,司檸的形象就毀掉了。
到時候世子殿下就會看到這人醜惡的一面,就不會再一心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