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伯,去,把這張卡上的四十萬轉走。”
“是,小姐。”
富伯點頭,接過卡離開。
“十萬太多了!這種人,給個萬塊打發掉就行了。”柳輕舞面無表情道。
“這種人?”江炎眉頭皺,眼神已冷了起來。
“江炎,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爺爺早就跟我講過與你的婚事,所以我也派人查過你!你這人整天待在窮鄉僻壤,不思進取,不學無術,你配得上我柳輕舞?
給你再多的錢,你也會揮霍空,想著你拿我柳家的錢花天酒地,我就犯噁心,所以,你隻能拿萬,拿著錢去過普通人的生活,攀上豪門這種事,就不要再想了。”
柳輕舞淡淡說道,接過富伯遞來的卡,丟到江炎腳下。
“今日起,你師父與我柳家恩怨,筆勾銷,拿上它,滾吧!”
江炎臉色冰沉,拳頭暗暗攥緊。
“我恩師對你柳家的恩情,隻值萬?”
“那是對我爺爺的恩情,與我何乾?若非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這萬你都沒有!”柳輕舞哼道。
“輕舞!你太過分了!沒有你爺爺,哪來柳家今日?更何況你不同意這婚事,也不該侮辱人!”
白霜雪大為光火,立刻上前嗬斥。
“霜雪?你來這是找我借錢對吧?你借錢就借錢,何必跟這人道來?不是自掉身價嗎?你真是越來越墮落了。”柳輕舞輕蔑道。
“你....柳輕舞!别以為人人都得求著你!我白霜雪哪怕去要飯,也不會求你柳家借分錢!”白霜雪咬牙切齒。
“你是要與我決裂?白霜雪,其實你跟我做朋友,我也很掉價!若非念及我們是發小,你連這個門都進不來。”
柳輕舞搖了搖頭。
她的眼神,彷彿是在施捨可憐般。
“說的跟誰想進這個門樣?窩子忘恩負義的東西!江炎的師父助了你們柳家!你們不思報恩,竟還悔婚?我告訴你!我白霜雪不屑與你們為伍!你們忘恩負義!我不會!”
白霜雪快氣瘋了,繼而扭過頭喊:“江先生,我嫁給你好不好?”
江炎愣:“白小姐,你這是....”
“在大橋上,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如此,我為什麼不能以身相許?”白霜雪冷冷盯著柳輕舞眾人:“我白霜雪雖然落魄了,但不會忘恩負義!”
江炎望著白霜雪憤慨而嚴肅的臉,也知道女孩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才這般說,當即點頭笑道:“好,我娶你!”
“嗬嗬,那我得恭喜你們了!”柳輕舞譏笑道。
“恭喜就不必,既然諸位悔婚,江某人也不會死纏爛打,但有件事情,看在師父的面子上,還是得提醒你們句。”
“說吧。”柳輕舞滿不在乎道。
“我方才進來時,看到門外煞氣沖天,似有冤魂纏繞,想來你們别墅定是進來了凶物,倘若你們不走,大禍便要臨頭。”江炎冷道。
“還要裝神弄鬼?你當我們柳家人是三歲小孩?”柳家人不屑道。
“信不信由你們!對了,此物是由你柳家大忌所吸引,這大忌不破,你柳家往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說完,江炎朝白霜雪點點頭,二人離開了别墅。
“什麼玩意兒嘛!”
“這個傢夥分明就是要嚇唬我們!”
“我看這傢夥腦袋就是壞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還想高攀我柳家?”
“真是笑死人。”
柳家人冷嘲熱諷,更有人破口大罵。
倒是柳天豪沉吟起來。
“爸,你該不會是信了吧?”柳輕舞淡聲道。
“輕舞,聽你爺爺說過,江炎的師父張久道是名很厲害的風水大師,我想這江炎不定也懂些。”柳天豪低聲道。
“爸,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這套?爺爺為人古板,才會上江炎師父的當,我可不會!”
“行吧,那就甭管,江炎這邊已經解決,你也該跟古少好好聊聊!我們柳家想要更上層樓,還得靠古少!”柳天豪笑道。
“沒錯。”柳輕舞點點頭,眼眸裡盪漾著股濃濃的炙熱:“據說身價百億才貌雙全的女人,才能評入龍國十大紅顏榜,便可接觸傳說中的龍君,我柳輕舞要找男人,也隻會找龍君這樣的男人,縱是古少,在我柳輕舞眼裡亦不過是枚棋子,至於這江炎,就更微不足道了!”
“哈哈哈,我女兒好誌氣!”柳天豪豎起大拇指大笑。
柳家人儘皆稱讚。
“柳小姐,恐怕你做不成龍君的女人,要做我方大傑的女人了!哈哈哈...”
陰暗的角落處,突然走出名臉有刀疤,握著手槍的凶惡男子。
柳家人當即驚慌失措。
“你是什麼人!”
柳天豪猛然起身喝問。
“老子方大傑!”
凶惡男子惡狠狠道。
“什麼?你就是那個連續製造三起命案的殺人狂魔方大傑?”
柳天豪大驚失色:“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老子要跑路了,但身無分文,想到你柳家借點錢花花,順便跟柳小姐親近親近,嘖嘖嘖,柳小姐當真是長得貌美如花啊,老子早就想上你了!”方大傑色眯眯的盯著柳輕舞:“聽著,馬上給老子準備三千萬,老子現在就要,還有,柳小姐,過來吧,咱們快活快活!放心,我爽完了會給你個痛快的!”
柳輕舞俏臉煞白。
現在是深夜十分,所有柳家人都被控製,也報不了警,眾人隻能任由這持槍歹徒為所欲為了。
怎麼辦?
柳家人滿是絕望。
方大傑笑嘻嘻的朝她走去。
柳輕舞急劇後退,秋眸充滿恐懼,腦袋瓜子已是片空白。
就在這時。
砰!
顆子彈突然破窗而入,打進方大傑的眉心。
方大傑腦袋鮮血飛濺,瞬間倒地死去,甚至沒來得及‘哼’聲。
柳家人呼吸顫。
“不許動!”
“全部蹲下!”
大批警察衝進了别墅,迅速控製現場。
“警察來了!我們得救了!”
眾人回過神,喜極而泣,激動的手舞足蹈。
柳輕舞當即癱倒在地,三魂七魄幾乎嚇散。
“總算沒來晚!”
大隊長鄭宏走進屋內:“柳先生,你們受驚了,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沒事,鄭隊長,你們來的真及時啊!”○.
柳天豪握著鄭隊長的手,感激不已。
“這也是你們機智,及時報警,否則我們還不能在第時間發現這歹徒呢!”
鄭宏拍拍柳天豪的肩膀道。
“報警?”
柳天豪扭頭困惑的看著眾人:“你們誰報的警?”
“我沒報警。”
“也不是我。”
“我都不知道方大傑潛入咱家,怎麼報警?而且就算報了警,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啊!”
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搖頭。
“老爺,恐怕....是那江炎報的警!”
管家走上前小聲道:“他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們柳家有血光之災,他若不報警,今天柳家,怕真的要出大事啊。”
柳天豪心臟劇跳。
旁邊的柳輕舞如遭雷擊,瞳眸瘋狂顫栗。
“不可能....不可能....”
柳輕舞櫻唇哆嗦,毫無血色。
可事實擺在眼前!
她不承認也無用。
切!
真被江炎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