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校長,請就貴校出現如此性質惡劣的暴力事件,給我們大家個合理的解釋!”
“柳校長,這些窮凶極惡的歹徒究竟是怎麼進入到校園的?請問貴校的安保係統是擺設嗎?”
“秋校董,貴校的安保係統據說是您斥資重金打造,為什麼還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您是否就此事給貴校所有學生個答覆?”
....
記者們拋出各種刁鑽的問題,直問的眾人無言以對。
秋景海邊不住擺手說著‘無可奉告’,邊陰狠的盯著準備帶康薇薇離開的江炎,瞳仁中滿是怨毒。
等秋景海艱難脫身,已經是傍晚時分。
回到秋家,秋景海狠狠捶著桌子,氣的是咬牙切齒。
“爸,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麼那對狗男女還那樣囂張?我不甘心!嗚嗚嗚....”
秋蓉入了屋子,直接嚎啕大哭起來,臉的傷心難過。
“你閉嘴!”
秋景海惡狠狠的瞪了眼秋蓉,破口大罵:“就是因為你惹出的事,否則柳校長怎會放我的假?更被巡捕調查!我告訴你,要是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秋家的名聲,看我怎麼收拾你!”
秋蓉聽,哭的更凶了。
“爸,從小到大,你都沒有這樣凶過我!我....我不活了!”
說完,秋蓉把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副要自殺的樣子。
秋景海看,立馬急了,趕緊衝過去扣住秋蓉的手,語態柔緩了不少。
“蓉兒,你别急!别急!剛才是爸凶了些,你别往心裡去,爸向你道歉還不成嗎?”
秋景海頗為無奈。
每每對秋蓉黑臉,秋蓉就要死要活,而秋景海偏偏吃這套。
誰讓秋蓉是他的寶貝女兒呢?
“爸,我不怪你,我隻怪那對狗男女,他們日沒得到教訓,我就不想活了,嗚嗚嗚...”
秋蓉痛哭流涕,還抓著水果刀掙紮幾下,副要抹脖子的模樣。
秋景海氣的猛地將他刀奪走,怒不可遏道:“就為了這麼對狗男女,你就要要死要活,你有沒有想過為父我?”
“可是....爸...”
秋蓉把撲入秋景海的懷裡,放聲大哭。
那聲聲抽泣,彷彿要把秋景海的心給哭化了。
秋景海深吸了口氣,心中盪漾著滔天怨怒,側首沙啞道:“老張!”
“老爺有什麼吩咐?”
名年邁的管家走了出來,恭敬而呼。
“打電話給二爺,讓他走趟!把那姓江的還有姓康的狗男女帶來,告訴二爺,人帶來了,往事不究,若帶不來,秋家,再無他容身之處!”
秋景海低喝。
叫老張的老人微微怔,但還是忙低下頭,恭敬道:“是,老爺!”
“爸,您是要請二叔出手嗎?他....他能行嗎?”
秋蓉邊抹著眼淚邊問道。
“你二叔雖然對不起我,不配做這秋家人,但他的實力放在燕城,說他第二,沒人敢稱第,放心吧,今晚2點前,那對狗男女就會跪在這客廳上,任由你處置!”
秋景海沙啞道。
“真的?太好了爸!”
秋蓉激動笑,踮起腳尖在父親的臉上吻了下,破涕為笑,眼裡卻寫滿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