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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過下一次你跟人家說話要溫柔些！”
“是，我溫柔……溫柔。”
“不許用我的時候就對我好，不用我的時候就凶巴巴的！人家會傷心的！”
“是，傷心……傷心。”
“我們去玩兒吧？”
“啊？”
陸程文深吸一口氣：“雪嬌啊，我現在工作太多了。這樣，你先回去，我處理完工作的事情再去找你，好吧？”
“啊……”徐雪嬌老大不樂意。
這次來，生意沒談成，還和陸程文大吵了一架，感覺很沮喪。
“那你回頭打給我。”
“嗯嗯，打給你，打給你。”
徐雪嬌一步三回頭地往外走，走了幾步，又返了回來。
“你是不是很想幫冷清秋？”
陸程文沒想到她還不肯走，心裡叫苦：“我沒有，我就是……”
“算了，有也沒關係。既然這是你的想法，我就支援你，我會支援你的。”
陸程文一臉問號：“怎麼支援？”
“掏錢嘍。”
“你還有錢？”
徐雪嬌笑了：“比你想象得有錢。”
陸程文腦子徹底亂了：“不是……你老爸讓你來說服我和他聯手收購千峰，結果你要幫我去保護千峰……你不怕你老爸發脾氣啊？”
“不怕！”徐雪嬌笑著道：“他要是發脾氣，你就去罵他。”
“啊？”
“你不是很威風嗎？”
“我沒有……這件事你還是别介入了，讓我想想，先讓我想想。”
徐雪嬌總算是走了。
他一走，陸程文叫過蔣詩涵：“給我看好大門！誰也不許進我辦公室！”
“是。”
蔣詩涵看著陸程文急不可耐地衝進裡面的休息室，心裡有些酸楚。
陸總看樣子是去私會冷清秋了。
唉，果然，我隻是個秘書的命，老闆喜歡的時候就占點便宜，最後人家肯定會娶冷清秋、徐雪嬌這樣的有錢女人的。
不過能報答陸總，已經是我的福氣了，我這些年誤解了他太多，虧欠他太多了。
雖然有些酸溜溜的，但是蔣詩涵對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
千億集團的大總裁，不可能把秘書娶回家的，不可能一輩子隻有一個女人陪著的。
陸程文返回休息間，輕聲叫道：“清秋？清秋！”
人不見了！
陸程文感覺疑惑，去衛生間、衣帽間、休閒室都看過了，沒有！
陸程文撓著頭：“人呢？飛了？”
不一會兒，一個櫃子突然轉動，橫了過來，冷清秋從裡面走了出來。
陸程文十分吃驚：“清秋！？”
冷清秋還光著身子，此時紅著臉道：“浴巾，還我。”
“哦。”
陸程文趕緊把浴巾抓起來遞給冷清秋，冷清秋裹上身體，對著陸程文一笑：
“陸程文，你可以啊！裡面還有個秘密的幽會套間呢？”
“是嗎？”
陸程文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在設計之初，的確是有一個。
陸程文走進去一看，自己苦笑不已。
以前的陸程文，那還真的是壞心思大大地有。
裡面是一個套間，裡面佈置得溫馨浪漫，充滿旖旎情調。
而且好多讓人看上去就臉紅心跳的情趣用品一應俱全，有兩個大櫃子裡全都是這類玩意兒。
而且密室裡面還有一個暗門，是通向另一個衣帽間的，而那個衣帽間，是一個原定秘書長的辦公室的衣帽間。
也就是說，以前的陸程文，已經想好了自己的秘書長必須是一個大美女，懂風情，而且隨時隨地能通過衣帽間和自己偷偷在密室幽會的完美伴侶。
陸程文看著這個密室，感覺臉上無光。
除了變態，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什麼詞兒可以形容自己的為人了。
“我都快把這個地方忘記了。”
冷清秋笑著道：“你最近三年都沒設立秘書長了，那辦公室空空的，怎麼不弄一個？”
陸程文老臉通紅：“我……就一開始……鬨著玩……秘書長……我……”
看著陸程文結結巴巴的樣子，冷清秋笑了起來，抱著陸程文親了一口：“我給你當秘書長啊？”
“啊？什麼？”
“我給你當秘書長。”冷清秋笑著道：“等你累了，想解乏了，我就鑽進這裡偷偷和你幽會。”
陸程文趕緊道：“我真的沒做過！裝修之後……我都快忘記這裡的存在了。”
“知道。”冷清秋道：“裡面一直沒人，都落灰了。”
“是啊，是啊。”
“派人打掃一下，我們進去玩兒啊？”
“派誰啊？”
“那我哪兒知道？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陸程文關上了密室的門：“我明天就讓人把裡面東西都拆了，改成倉庫。”
“别啊，留著吧。”
“清秋，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冷清秋認真地道：“過去的三年裡，你一直都沒找女人，所有時間除了工作，都留給我了。”
冷清秋摸著陸程文的臉：“我那三年裡一定是腦子有病，對你的癡情視而不見。”
陸程文微微一笑：“我們出去吧。”
“别啊，剛剛不是挺猛的嗎？我都做好失身的準備了。”
陸程文抓著她的手拿開：“剛剛我衝動了……”
“我可以讓你再衝動起來……”
“别！”陸程文道：“我約了霍文東，見面的時間快到了。”
“霍文東？”
“嗯。”
陸程文道：“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他手裡買些股份回來，隻要我們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五十，千峰就還是你說了算。”
冷清秋感激地笑了：“程文哥。”
“嗯？”
“其實，徐雪嬌說的是對的，這個時候吃下千峰是最佳選擇，沒有第二條路。”
“我不會那麼做的。”
“我知道，我聽到你說的了。程文哥，我這輩子能聽到你說那些話，死都值了。”
“我也……”
冷清秋淚花閃爍：“我這輩子都沒遇到過一個男人會這麼寵著我，護著我。千峰對我不重要了，你才是我的主子，才是我的男人！隻要你足夠強大，我在雪城就永遠是女王，不是你說的嗎？”
“是，我是這麼說了，但是……”
“不要猶豫了。”冷清秋道：“我願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無怨無悔。我的男人，要成為這個城市最強的那個！先吃掉冷家，再吃徐家、陳家……讓我們成為你的墊腳石吧。我心甘情願！”
陸程文摸摸冷清秋的額頭。
【這丫頭戀愛腦上頭了？這哪裡是千億集團總裁說的話啊！】
【不會是發燒了吧？】
冷清秋熱烈地看著陸程文：“程文哥，我是認真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了，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
陸程文笑了：“清秋，你不要這麼瘋狂。你瞭解我嗎？你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你這明顯是缺愛的表現，因為沒人疼你，所以你……對待情感要麼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要麼是卑微地瘋狂付出，自我滿足。這都不可取……”
“你驕傲是因為你害怕被背叛，所以不敢輕易接納一份感情走入自己內心。瘋狂付出是得到了就害怕失去，生怕自己做得不夠多。這都不理智，你要做你自己，活你自己……”
“程文哥，我知道你內心的想法，我瞭解你，真的。”
陸程文哪裡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給氣樂了。
“你呀，還是太沖動……”
冷清秋自己動手，又解開了浴巾。
浴巾掉在地上，冷清秋站在陸程文面前，毫無保留。
陸程文的話瞬間噎在嗓子眼兒裡，眼珠子都直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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