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立刻詢問。
“錯不了!”
“可有破解之法?”
“當然有,倒也不難,買些桑葉與糯米,將桑葉從大門內直鋪到門外,再將糯米撒在門口,順便養幾隻公雞就行了!”
江炎笑道。
“章管家,聽清楚了嗎?你就這樣去做!”
白霜雪立刻道。
“這...小姐,此處可是我傅家大門呐,代表的是我傅家的顏面,在這撒糯米撲桑葉沒什麼,可還要養幾隻雞,别人怕是會笑話我們傅家是農家!”
章管家面泛難色道。
“章管家,你做就是,我進去跟爺爺講。”
“霜雪?”
“江炎,沒事的,白家的事,我也要跟乾爺爺好好說清楚,我不想被他誤會!不想讓白家人欺騙他!我相信乾爺爺是個理智的人,分得清對錯!”
白霜雪擠出笑容說道。
話都講到這個份上,江炎也不好拒絕。
“成吧,小姐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先進去問問老爺的看法,老爺同意,我立馬照辦!”
章管家歎了口氣,微微側身:“小姐,請跟老奴來!”
三人走進大宅,到了客廳歇息喝茶,章管家則去通知傅家人。
很快,幾名傅家人攙扶著名穿著唐裝白鬚白髮的老人走了過來。
老人臉色嚴肅,老眼冷冷的盯著白霜雪。
白霜雪急忙起身作禮。
“見過乾爺爺,大伯好!二姑好!堂姐好!”
說完,白霜雪忙拎起旁邊的幾個精美袋子,笑道:“乾爺爺,大伯,這是霜雪的點心意!”
可幾人並未搭理白霜雪,而是扶著老人坐到最上面的太師椅,才依次落座。
白霜雪有些尷尬。
好陣子,老人才咳嗽幾聲,淡淡開腔:“丫頭,你過來!站在中間!”
白霜雪愣住了,錯愕的看著老人:“乾爺爺,這...”
“聽話!快站過去!”
老人大喝。
聲色俱厲,白霜雪猛地顫,下意識的站到客廳中央。
“你知道錯了沒?”
老人拍扶手,激動的責問,話還未說完便是陣劇烈咳嗽。
“爸,你還好吧?”
旁邊的大伯傅遠山連忙拍了拍老人的背部。
二姑傅清芳遞上茶水,老人喝了口,這才緩過來。
“乾爺爺,你别激動,事情我已經瞭解了,是我爺爺他們打電話跟你說了什麼對吧?”
白霜雪連忙道:“這樣,你聽我解釋...”
“住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個女人,連自己家人都不放過!還想說什麼?”傅遠山嚴肅嗬斥。
“大伯...我...”
“行了!白霜雪!我們隻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現在你們白家在燕城如過街老鼠樣人人喊打,隻因為你男朋友跟白家人打的那場官司!如今白問都進去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了?”
二姑傅清芳哼道。
“官司?”
白霜雪愣了。
她直在住院,對這事壓根是無所知,當即側目看向江炎。
“你住院後,白家將我及公司告上法庭,我請了個律師把這場官司打贏了,如今白家算是身敗名裂。”
江炎簡單的說道。.0.
“原來如此!”
白霜雪點點頭。
“白霜雪,這個人就是你的男人江炎吧?你男人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麼要講的?”
傅清芳冰冷道:“我們傅家,不歡迎你這種狼心狗肺六親不認的白眼狼!你現在,馬上給我滾!”
白霜雪渾身顫,急看向老爺子。
但老人至始至終,言不發,隻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白霜雪淒然笑,知道自己此刻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朝傅永年微微鞠躬。
“爺爺,請保重身體,霜雪...告辭了!”
“且慢!”
這時,許久不開口的堂姐傅楚楚突然喊出了聲。
“爺爺,爸,姑姑,你們不要這麼武斷!我們也隻是接到通電話,對整件事並不瞭解,為何不聽聽霜雪的解釋再下結論呢?”
傅楚楚笑道。
傅楚楚似乎頗有話語權。
她這般說,幾人倒是奇蹟般的耐著性子。
“看在楚楚的份上,丫頭,我就聽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霜雪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可在這時,江炎突然把拉住她的手,面無表情道:“霜雪,何必跟這些庸人解釋?他們隻是些聽信面之詞的蠢材,你即便浪費唇舌,他們也不會信你!”
這話出,所有人僵住了。-